正当他这样想着,又拐过一个阶梯的弯道,映入眼帘,前方10米左右的距离,有一点星火隐隐闪着亮光。
酷拉皮卡顿时又提高了警惕,他发动了绝,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说不定前方还有守卫的敌人。
星火般的亮光并不真切,他一步步地靠近,全身都协调到战斗的最佳状态,试图弥补绝状态过弱的防御力。
星火的真正面目是地下更深处滚烫的熔岩。他站在边缘,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以及伸出的熔岩,又看了看12米远的对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绯红眼的共鸣越来越强烈。酷拉皮卡可以肯定对面一定有自己一直寻找的东西。
但是要怎么过去呢,他有些为难。连接两头的只有悬空的几条细细的钢丝。。。
他解下了缠在右手腕上的绷带,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该死的库洛洛,心里默默地咒骂着。他把白色的绷带系在额头,有理了理思绪。
双手扒着墙,后背也紧紧的靠着墙,惟一支撑他那可怜的59kg体重的是脚下那一条摇摇欲断的钢丝。
命悬一线。
10米。。。5米。。。2米。。。1米。。。
酷拉皮卡觉得时间像是瞬间被融化了般,移动是那么的漫长。
从脚下所冒出的蒸腾热气炙烤着他的意识,墙壁也似乎是被烤化一般,有些发软。
终于他的脚触到对面的地砖,双膝一软,双手撑地,他跪了下来。坚实的大地给了他难以言容的安全感。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滚落脸颊,在地上堆起一滩水渍,而又瞬间蒸发的无影无踪。
半天酷拉皮卡才缓过劲来,他不敢在回头看那段堪称地狱之路的钢丝桥,慢慢的爬起了身。
他再次把绷带解了下来,重新缠在了右腕上。不过10分钟的时间,原本愈合的伤口竟然开始化脓,淡黄的脓水慢慢的渗透而出,污染了有些汗湿的雪白绷带。
酷拉皮卡皱起了眉头,好像空气中还掺杂着少许的腐蚀性气体。
顾不得伤势,酷拉皮卡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再走上片刻的时间,酷拉皮卡又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了另外一间房间,同样的基调,依旧昏暗,有几盏烛台放在房间的四个角落中。惟一不同的是房间的正中间有一张桌子。
“ 啊!” 酷拉皮卡轻叫了出来,桌子的中央放着一个盒子。
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应该就是族人的眼睛。他有些激动,心跳频率很快。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手轻轻的抚摸着盒子,很仔细,然后慢慢的打开扣锁。
空气中的散发着的潮气和热度炙烤着他的意识,光秃秃的房间,出了酷拉皮卡走进来的门,其他都封闭无缝。
突然,从打开的盒子中跳出一个物体。
酷拉皮卡下意识的向旁边躲闪。
一个带着喇叭形红色棉帽,左眼星星,右眼月亮,红衣绿裤,神情狰狞的破旧小丑娃娃。
酷拉皮卡猛然向后倒退了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小丑娃娃残缺的手中拿着张黑色的纸片。
酷拉皮卡小心的靠近,解读着。
“YOU ARE FOOLED”
烛火昏黄的光线照在酷拉皮卡的脸上,在高温的地下室里,他觉得自己的脊背有些发凉。
在白色宫殿的高层,boss的办公室没有亮灯,却有着两个人。
Boss及查尔斯?绯靠着深棕色的大办公桌站着,他是个接近29岁的男人,身材高大却不夸张,总喜欢穿着白色的西服,烟和古龙水从来都是必备之物。
他微微低下头俯视着眼前离他半米左右距离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