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面上有些不高兴,玉环听她说话这么冲,也不高兴。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别犯傻!王爷心里除了王妃容不下别人!咱们当奴婢的,别看不清。”
“玉环,你我一同被皇上赐给县主,我以为我们一同服侍县主这么久,又一起从宫里出来,会彼此信任,没想到你竟这么想?
我们跟着她从伯爵府到秦王府,如今她成了秦王妃,我哪一日不是尽心伺候?哪一日比你少用心伺候了?
今日我不过是多看了一眼王爷,你竟然这么想我?我真是伤心!”
玉环被玉娇这么一说,又见她红了眼,顿感后悔,觉得自己误会,伤了玉娇的心。
“对不起玉娇,我不是那个意思。”见玉娇任然低头抹泪,玉环着急。“哎呀!你知道我是直肠子,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我就是担心你,才这么说。”
“你我在宫里伺候的日子,也不是没见过妄想爬主子床的奴婢,她们一个个都是什么下场,你我都是亲眼看见的!一个个爬了床,最后被罚主子抛弃处死的还少吗?
我就是怕你和她们一样,才一时口快说了这些。既然是我误会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听玉环这么说,玉娇才抬头。见玉环一脸焦急的神色,想她刚才语气里的担心,玉娇心里一暖。
“玉环,我知道,我不会像她们一样,我没那么傻!”
玉环听后才放心一笑,拉起玉娇的手,温声说道。“玉娇,咱们今年十八了。再过两年,咱们就可以跟王妃求恩典,放我们出府了。
等出了府,咱们回到家,父母一定也会做主给咱们寻一桩亲事。到时候也会好好的!”
玉娇点点头,对玉环微笑。
这一段小插曲,没被任何人发现,玉娇隐秘的心思也同样被掩饰。
直到皇上下旨解了沈临漳禁足,宁雪儿进王府。
这日沈临漳从宫里回来,刚进熙风院,还没喝上茶,便见福寿急忙忙进来,在他耳边悄声回禀。
“王爷,表姑娘来了!”
沈临漳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睛不自觉看向一旁的苏意卿。
苏意卿这几日替沈临漳缝制中衣,这会儿正埋首于雪白的绸缎中间。
没注意到沈临漳主仆透过来的眼神,沈临漳见她没抬头,专心缝制手里的衣服,心里一软。
想到宁雪儿,他走到苏意卿身旁坐下,伸手拿开苏意卿手里的绸缎。
“王爷做什么,我还差几针就好了。”
沈临漳柔声说道:“别缝了,我有事和你说。”
沈临漳将宁雪儿的身份和苏意卿交代完,苏意卿开口问道:“你说,你舅舅家的表妹要来王府小住?”
“嗯!如今人正在路上,应该很快就到。你看给她安排在哪个院子比较合适?”
苏意卿想了想,看了一眼低头站在一旁的福寿,“府里的事向来都是福总管打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王爷说个院子,让福总管派人收拾吧。”
沈临漳点头,“如此也好。”说完低头看向福寿:“院子的话,只要不打扰王妃平日歇息,你看着办即可。”
福寿一听,这意思是说要挑一个离王妃院子远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