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惊慌失措,看向一旁的永昌侯。
永昌侯也是一惊,“你哪来的玉佩?”
苏意眠讥笑:“侯爷这话问的稀奇!这玉佩是王爷都贴身之物,除非王爷亲自给我,否则我如何能拿到?”
董氏怒极:“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我不知检点,勾引晋王啊!”
永昌侯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松了口气。
“既然你承认不知检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关到柴房,明日送往家庙!”
“你们敢!我可是晋王的人!你们怕得罪安王,难道就不怕得罪晋王吗?”
永昌侯目光冷冷射向苏意眠。“你不和晋王纠缠,侯府或许还能留你一命,可你为了活命,连晋王都敢攀扯。
侯府多年来,在朝堂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毁了侯府基业。为此,更是不敢和朝中皇子有任何来往,可你如今竟然主动攀扯上晋王。
你以为晋王为什么给你玉佩?你觉得他是贪恋你的美色?愚蠢!他想借你拉侯府入他阵营而已!”
永昌侯不欲和她多说,让人将她带下去。
人被带走,董氏满脸疲惫。“造孽!她这么做,就没想过轩儿的脸面吗?”
陆鹤琛和谢氏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劝解董氏。
“算了!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明日一早就把她送走,然后让她永远留在家庙!”
苏意眠想不通,他们怎么敢无视晋王。“你们怎么敢?晋王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我是他的人,你们敢动我,就不怕得罪晋王吗?”
管家皱眉:“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绑起来,嘴堵上!”
“滚开!老不死的!你敢碰我试试!”
“啪!”
“哼!我不光敢碰你,还敢打你!你个蠢货!你知道吗?咱们夫人和晋王外祖家还带着亲呢!可你看,咱们侯府,何时跟他们来往过?
侯爷最忌讳的就是跟皇室扯上关系,你倒好!上赶着攀扯晋王,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该!!”
“呜呜!”苏意眠被人堵上了嘴,听了管家的话,惊恐的睁大双眼。
管家不管她如何挣扎,关上柴房的门,让人将苏意眠看好。
第二日,柴房的门被打开,苏意眠以为是下人进来带她去家庙。
拼命挣扎,直到看见进来的人是陆鹤轩,她才松了口气。
陆鹤轩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往里进,苏意眠看不清他的脸色。
陆鹤轩注视她许久,然后叫人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
“夫君!你终于来了!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你别相信他们说的,我都是骗他们的!”
陆鹤轩皱眉,“不重要,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意。我现在只想问你,当初是不是你在祠堂放火,想要烧死卿卿。
后来又让人在水月庵放火。这些都是你的主意?是吗?”
苏意眠愣了!一瞬,随即疯狂摇头。“不是!我没有!你听谁胡说!我没有!”
陆鹤轩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不会承认,从怀里拿出束嬷嬷的口供。
“束嬷嬷已经承认,你还不肯承认?你当初为了能嫁给我,设计污蔑青姨娘。又把卿卿关在祠堂,你母亲还想将卿卿送给当时的兵部尚书徐志元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