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爸如何,不用我管?”
谢衡说,“那都是他的命。”
祝玫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案子,不询问你爸妈,不——”
谢衡急道,“别说了!”
穆冠深说,“不影响,你的案子会异地办理。”
谢衡一窒。
随后,说了句。
“没用的。”
穆冠深道,“有用没用不是你说了算的。”
谢衡道,“是啊,我说了不算,学了那么多的法律法条,到头来自己成了囚犯,可笑吗?”
祝玫说,“所以有这么多疑点,我才要来见你。”
谢衡说了句,“别天真了。”
穆冠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学法不信法,知法而犯法,的确可笑。”
谢衡偏过头去不再答。
祝玫认真看着他的神情,忽然生出了希望,谢衡此刻的模样,和年少时多么相似?
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任性。
这样的人,会屈服吗?
祝玫说,“我还记得你从警校毕业那年,特地来海城见过我。”
谢衡抬头看她,说,“是啊。”
祝玫说,“你说过,虽然我一年也回不了几天繁都,但只要我回来,就保我平平安安的,是吗?”
谢衡笑了笑说,“我那时候说胡话——”
祝玫说,“我相信你也是那么做的。”
谢衡望向她,微微摇了摇头说,“不要参与进来。”
穆冠深看向祝玫。
祝玫问,“所以,有什么是我能知道的吗?”
说着,看了一眼穆冠深。
谢衡一挑眉,叹了口气说,“傻子,别对人抱希望。”
祝玫说,“我会努力试试。”
谢衡动了动,换了个方向靠着坐。
谢衡说,“帮我关心一下我爸妈。”
穆冠深说,“据说他们拿了20万,是吗?”
谢衡说,“当时我不知情,这笔钱,应该是邹善仁出的。”
穆冠深问,“那么房子呢?”
谢衡说,“房子是通过李希承的关系拿到的,我查过,那一整栋公寓,背后股东都是李希承。”
穆冠深听了这些,倒是在本子上记下了,他问,“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