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回家的动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被人等待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祝玫微笑。
外公看到叶墨珲睡沙发上,就道,“啊呀,珲珲怎么不上楼去睡?睡在这里要感冒的。”
叶墨珲看到他们回来了,露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刚好前面在发拜年短信,玫说你们回来了,就想着等你们,可能有点累了,就睡着了。”
加了一天班,自然是累了。
祝玫洗了澡,回到房间里,叶墨珲却精神了。
他抱着她吻了吻,又动了动鼻子闻了闻,说,“好像有一股子蜡烛味。”
祝玫道,“寺庙味儿。”
叶墨珲问,“怎么想着去敲钟?”
祝玫道,“徐彦有票,刚好遇到了刘子山。”
叶墨珲问,“打招呼了?”
祝玫道,“是啊,我多大方啊。”
叶墨珲的手梳理着她卷曲的发,托住了她的颈,亲吻着她如含着玫瑰露水般的唇瓣。
祝玫微微仰起头,甘甜的味道,和他温润的呼吸,都让她沉醉其中。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依然有些寒冷。
窝进了被窝里,用彼此的体温温暖对方,也感受对方肢体的柔软。
祝玫说,“我叫了他一声爷爷,然后他就哭了。”
叶墨珲说,“葫芦娃长大了,真让人伤感。”
明明是一个伤感的话题,莫名其妙被他弄得很搞笑。
祝玫捏了捏他的脸道,“大一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叶墨珲说,“看到你,就起了童心。”
祝玫说,“你这属于生物性的退行,是病,得治。”
叶墨珲问,“是得用外用药吗?”
论不要脸,的确没人能超过叶二少,祝玫气结。
特效药的疗效极佳。
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了11点。
睁开眼,祝玫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祝玫把手机声音打开,给各路亲友发拜年短信。
就听手机提示:“支付宝到账,元。”
听到钱的声音,两个人都清醒了。
祝玫点开一看,是陈逢时。
叶墨珲长臂一揽,将人揽进了怀里问,“陈逢时为什么给你打钱?”
他的嗓音有些哑,听在祝玫耳朵里,人都要融化了。
她问,“你不收压岁钱的吗?”
叶墨珲问,“他什么辈分,给你发压岁钱?”
祝玫道,“严格来说,我和他互发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