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伸手,搂住了他脖颈,彼此拥吻的时候,就像要将对方燃烧进自己的身体里。
叶墨珲将人直接打横抱起。
祝玫问,“做什么?”
叶墨珲说,“猛男想要干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猛男的车开得还挺稳。
她问,“所以你答应了?”
叶墨珲说,“开一条航线,关键是找到人,放心吧,我有分寸。”
祝玫明白了,“是为了他非洲港口的生意。”
叶墨珲说,“我知道。”
祝玫问,“家里不会有意见吗?”
叶墨珲说,“他帮过我哥一个大忙,这事让我哥去张罗吧,得给我哥找点事做,不然我怕他一个单身男人,闲着没事胡思乱想,会早衰。”
祝玫大笑说,“你人还怪好的咧。”
叶墨珲声音暗哑道,“我好不好,你体验一下,感受会更深刻。”
彼此相贴,肌肤温热。
叶墨珲抱着祝玫进了浴室。
祝玫蹬着腿,腻在他怀里,闻着他的气息,早已情不自禁。
叶墨珲吻了吻,问她,“是不是出过汗了?好香。”
祝玫问,“臭了你就不要了么?”
叶墨珲道,“只有臭男人,哪儿有臭女人?”
进了浴室,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祝玫被温润的水打湿,长发贴在了背后。
他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他说,“习惯太可怕了,我都独守空闺一周了。”
祝玫问,“独守空闺的时候在干什么?”
叶墨珲说,“苦炼内功。”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祝玫的手,拂过他的胸膛,每一寸温热的肌肤,都抚慰了寂寞的灵魂。
叶墨珲问,“满意吗?”
祝玫的耳朵有点红,脸也有些发烫。
叶墨珲说,“你也就会拿嘴开车。”
水温正好,在初冬时分,分外熨帖肌肤。
彼此在水温中,感受对方的体温。
一场酣畅淋漓的共浴。
叶墨珲用毛巾裹住了她,搂着她,抱她坐在化妆镜前,为她梳理长发。
“好看。”他说。
祝玫傲娇地嗯哼了一声道,“当然。”
叶墨珲拿着按摩梳,为她梳理长发,又用吹风机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