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珠拉站在哲哲身侧,冷冷的开口道:“福晋,我没有理由害你,更不可能去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太医看向哈日珠拉,询问道:“敢问格格,福晋喝过的奶茶还在吗?”
哈日珠拉瞥向桌子,向伊娃看了一眼,示意她将奶茶端过来。
伊娃走过去,将奶茶端到太医面前,太医伸手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面色微变,对皇太极说道:“大汗,里面确实有堕胎药。”
伊娃说道:“不可能,这奶茶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经手,我敢保证我从来没碰过那种东西。”
哲哲捏了捏哈日珠拉的胳膊,问道:“哈日珠拉,这道理是怎么回事?”
哈日珠拉一时间也有些懵,她虽然不喜欢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但是从来没想过要害她,伊娃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接触过那杯奶茶的除了伊娃就只有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难不成她会自己害自己?
哈日珠拉看向哲哲,又看了看皇太极,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札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伸出手指指向哈日珠拉,带着愤恨说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若不是你害我,还会有谁?你明明就是嫉妒我怀了孩子,害怕我会影响你将来的地位,想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
哲哲看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皱着眉说道:“你冷静一点儿,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冷笑一声,说道:“证据就摆在那儿,还有什么好查的?”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哲哲,“说不定大妃也是同谋,谁不知道你们姑侄一心想为大汗生一个儿子,却接连生了一堆女儿,我看你们是怕我这一胎生下儿子,影响你们姑侄在宫中的地位吧?”
“简直是胡说八道!”哲哲听着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肆意揣测的话,气得别过头去。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抱住皇太极的胳膊,哭诉道:“大汗,她们好狠的心,不只要害臣妾,还要害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您可要为臣妾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主啊。”
皇太极看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一眼,抽出胳膊,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送福晋回宫。”
“大汗!”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不明白皇太极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态度让她心里完全没有底。
皇太极对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说道:“你身体虚弱,回自己的寝宫安心休息吧。”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本还有话要说,触及到皇太极阴沉不定的眼神,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喜珠和另外一个宫女扶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走出门,上了太监备好的轿子。
哲哲看向皇太极,说道:“大汗,你要相信哈日珠拉,她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皇太极看向哈日珠拉,与她看向他的目光碰着正着,她的目光还是像他初遇她时那般纯净。皇太极就那样与哈日珠拉对视着,说道:“我知道。”
那三个字虽是回答哲哲的,但更是说给哈日珠拉听的。得到他的答案,哈日珠拉牵起嘴角,对他一笑,只要有他的信任,任何的污蔑她都无所谓了。
……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喝了两幅太医开的药,胎儿总算是保住了,但这一次也把她折腾了半死。她将药碗递给喜珠,问道:“大汗是怎么处置哈日珠拉的?”
喜珠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说道:“大汗他,并没有处置哈日珠拉格格。”
“什么?”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虽然不是没有猜到这个可能性,可是听喜珠说出来,气闷、伤心、不甘,还是一起涌上她的心头,“大汗怎么说?”
喜珠答道:“大汗说会继续调查此事。”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攥紧拳头,恨恨的说道:“证据都摆在那儿,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大汗他分明就是在包庇哈日珠拉。”
她说完,猛地咳了几声,喜珠忙上前为她拍着胸口。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拉开喜珠的手,起身下了床。
“福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边穿鞋边说道:“我要去见大汗,我不相信他就这么偏心。”
喜珠上前扶住扎鲁特博尔济吉特,劝道:“福晋,您的身体还没有,不能这么折腾的,要不奴婢去请大汗过来?”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苦笑一声,说道:“他还会过来吗?”她说完,推开喜珠,径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