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伤是为自己受的,又在背后默默替自己拉活,还不邀功。
明溪的心就硬不起来了。
她又想到周牧的嘱咐,提醒说:“你胃不好,先把粥吃了吧。”
傅司宴还是一声不吭,眼睛就没有从杂志上移开过。
明溪有点无奈。
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在闹脾气。
眼看粥都快要放凉了,她只好放软声音道:
“我今天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是真的太忙了。”
傅司宴终于转头看她,语调冷淡道:“前天也忙,昨天也忙,今天也在忙?”
明溪被男人眸光看得心口一颤,“对呀,真的是。。。。。。”
傅司宴打断说:“那你继续去忙。”
男人俊脸阴沉,配合语气有点伤人。
明溪一下坐不住了,脚下动了动,想立刻就走。
却听傅司宴冷声道:“反正吐血也不会死人。”
听到这话,明溪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到板凳上。
傅司宴绷紧的下颌线条这才稍有缓和。
心里冷哼,小女人真是双标。
她说那么多重话可以,他都没说什么就抬脚走。
而且这个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为前两天耍了他,而感到不好意思。
傅司宴这么一想,气得胃又疼了。
明溪见男人俊脸隐隐发白,觉得自己不该跟一个病人置气。
算了,他心里不舒坦,刺就让他刺两句,反正也不疼。
她好声好气问他:“我喂你,你吃吗?”
男人还是不作声,明溪有点崩溃道:“那你要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行。”傅司宴突然接话,“我什么时候说不行?”
“那你又不说。”
明溪端起粥,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他唇边。
傅司宴臭着一张脸吃下,然后冷哼道:“男人从来不会说不行。”
这话一语双关。
明溪听懂了。
当即脸一热,声音带着羞恼,“你好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我说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