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唇角拧着笑意,“饿了。”
“要吃什么,我让周牧去买。”
傅司宴侧头,抬了抬下巴,“这不是现成的。”
他指的是那份猪肝粥。
明溪扭头看过去,心想他开始时不是不要吃吗?
但她也没问,准备把冷掉的拿去病房里的小厨房倒掉,重新取干净的碗筷过来。
可傅司宴却按住她的手,“还可以吃。”
明溪说:“已经冷了。”
他的身体也不能吃生冷,何况冷掉的猪肝也不好吃。
她轻轻拨开他的手,虽然做得不明显,但傅司宴还是能感觉到她在抵触和他肌肤相近。
“我煮了很多。”
可不知道傅司宴在坚持什么,就是不让她倒掉。
“你放着,我都吃。”
说着他就接过来放在小桌板上吃。
只是他的伤在胸口,自己吃的话,身体就避免不了的前后动作。
扯动伤口的时候,他也不会出声,只是蹙眉,吃得很痛苦的样子。
明溪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夺过碗,收起桌板让他躺着。
然后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傅司宴这会比之前讨喜一些,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乖巧。
这话用在他这么英气的人身上,不太合适。
但明溪真的觉得他有在卖乖,讨她欢心的意思。
一碗吃完。
她言简意赅问:“要吗?”
傅司宴漆黑的眸子扫过她被吮肿的红唇,低哑说了句,“我要。”
然后就用那种掠夺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明溪脸止不住发热,耳根都被他看红了。
“我是问你要不要喝粥。”
傅司宴目光深邃,浅浅勾唇,“我说的也是。”
明溪:“。。。。。。”她信了他的鬼话!
傅司宴吃完一碗后,又吃了一碗,直至保温壶里面见底。
竟是一粒米都没剩下。
明溪都有些惊诧,他是一整天都没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