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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输了算我的,赢的算你的。”傅邵易也凑近跟他耳语。
他看得出来,谢非迟其实被带动起来几分玩乐情绪了,反正只要能先忘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赌注下大一点,注意力就会更加放在这上面,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两个,是以为这么近我们会听不到吗?还故意凑这么近说话,杀狗啊!”孟越一脸难绷地盯着对面两人。
其实今晚见到两人,孟越就已经注意到他们都穿着高领毛衣了,虽然大冬天的穿这个很正常,但他就是确信,这高领毛衣之下肯定不正常!
陈士卓跟上:“就是,欺负我们三都单身狗。”
听见控诉,谢非迟的脑袋立马远离傅邵易,神色有些不自在,“那。。。。。。那玩吧,但别玩太大。”
“你家老傅这么个大款,你还给他省钱啊。”孟越听到两人刚才的耳语了,因为真的很近!
谢非迟和傅邵易刚要开口,陈士卓第一个不肯了,“不把我当人是吧?你们玩太高,我可不奉陪。”
“都贴两张纸条了,你还挺自信?”傅邵易朝孟越说。
言外之意,担心担心你自己的钱包吧。
孟越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输家洗牌,他开始洗牌了。
接下来,以钞票下注后,谢非迟三局两胜,输的那局,傅邵易和陆嘉培同时说是被孟越这个同伴拉了后腿。
所以孟越一怒之下又怒了两下,又开始洗牌了。
而谢非迟的玩心确实被激起来了,脑子逐渐明晰过来,甚至懂得算牌了,中途都开始学会忽悠人,简直胜负欲满满,听得傅邵易忍俊不禁。
三人又玩了两把后,傅邵易因为来了个工作电话,起身到阁楼外面的露台阳光房接电话。
屋子和露台阳光房中间隔了个正方形透明窗户,站在露台边缘上,傅邵易边接电话便注意着谢非迟在里面打牌的身影。
工作电话接了两分钟,傅邵易挂掉电话却没立马进屋,而是站在原地,隔着透明玻璃窗户望进屋内。
没一会,露台的门被人打开了,陆嘉培手里拿了两瓶常温气泡水朝他走过来。
本来他是想拿酒的,可等会还得开车。
“给。”陆嘉培把一瓶递给傅邵易。
傅邵易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