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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诗秋细心的把谢非迟照顾得很好,而谢森虽然不能整天待在家,但每次回家都会上心地带庄诗秋跟谢非迟爱吃的小点心回家。
傅邵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非迟跟谢非的口味实在相同,反正谢森带回家的东西,谢非迟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不像是单纯的客气给面子,只是因为爱吃。
可是真的有那么巧的事吗?
这几天空闲的时间,他总会想这个问题。
“陈士卓。”傅邵易突然喊了一声在开车的陈士卓。
这一趟出门谈工作,只有他们两人。
陈士卓听到声音,从后视镜看了眼傅邵易,问:“怎么了吗?”
“上大学的时候,你听说过谢非吗?”傅邵易直接问。
“谢先生?”陈士卓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但只能实话实说,“还真没什么印象。。。。。。但我有听孟越说他跟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
这个答案一出,傅邵易也没觉得有多奇怪,大学期间,陈士卓很多时间里也是跟他们混在一块的。
所以信息是差不多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陈士卓见他不说话了,便主动继续开口,“你不至于会听孟越说谢先生学历是买来的那种话吧,我觉得不太可能,北城大学那么大,还分南北校区,可能是谢先生的校区跟我们正好相反?你也知道,南北校区的信息差巨大。”
跟谢先生打了这么多次照面,陈士卓已经不再去回想人家之前的那些糗事了,每个人都有叛逆期,应该理解,虽然这叛逆期来得有点晚。
听到这话,傅邵易又拿起手机,找出了孟越之前给他发的谢非资料。
之前他觉得自己家里的这位又不是谢非,有什么好看的,便只看了两行。
然而,这次再翻出来,他发现孟越调查谢非,不过都是表面上的东西罢了,从小到大就读的学校倒是写得很清晰,但大学就读于什么专业根本不在资料上面。
一点关键信息都没有。
“你还有留大学的那些群聊吗?”傅邵易问陈士卓。
陈士卓点头:“有一个里面都是跟我们同届的大群,我一直没退,有很多校友现在都还挺活跃的。”
“你帮我个忙?”
“。。。。。。”陈士卓听到这话又看了眼后视镜的人,一脸受不起的模样,“不是,你有话直接开口就好呗,我收了你那么多转账,你说这话我都感觉我要折寿了。”
“你帮我问一下,群里面有没有人知道关于谢非的事,大事小事都行,多问几个人,越多人越好。”
“问关于谢先生的事?您。。。。。。您就不能去问本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