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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回到房间后,一打开房门,谢非迟确实是还躺在床上睡着。
傅邵易大步走到床边,在看到床上的谢非迟时,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竟直接应验了,只见床上的谢非迟双颊泛着微红,眉间紧皱着,看着很难受。
傅邵易立马坐在床边,伸手碰了碰谢非迟的额头,感受到了烫得吓人的温度,跟早上醒来那会他检测到的体温简直天差地别。
“谢非迟!”傅邵易立马把人托起抱在怀里,语气着急喊了他一声。
而谢非迟依旧紧紧皱着眉头,呼吸开始有几分急促,看着更难受了,没能回应他。
。。。。。。
北城第一医院。
在医生的诊治过后,傅邵易有些艰难地把一颗退烧药喂进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谢非迟嘴里。
谢非迟其实还是有些意识的,把药成功咽下去后,护士走进来病房给他输液扎针。
细针穿进皮肉血管时,谢非迟的手不由一抽一顿,好在傅邵易已经提前轻轻按着他的手腕,不然扎针的护士还真没能想到这个有些迷糊的病患扎起针来反应还会这么大。
进来输液的护士是一个女生,看着年纪不大,她见状默默抬头看了一眼傅邵易,眼前这位先生提前预知的举动倒是细心,但此时的神色却严肃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太过担心他怀里的人了还是其它原因。
诊治医生说谢非迟突然发烧,估计是崴伤脚后体内还积发炎症,导致身子虚弱免疫力降低,加上这个天气吹着空调就很容易中招。
诊治过后的结果虽没有多大问题,但谢非迟实在烧得太高了,听傅邵易这位家属话语间挺着急的,医生便建议他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留院输液观察一天。
护士交代了一声吊瓶要是快见底记得按铃,便离开了单人病房,走出去贴心地把病房掩上了,只留了一条缝。
谢非迟今天需要输三瓶吊液,傅邵易坐在病床上,让谢非迟靠睡在了自己怀里,他刚才已经交代司机去买些粥过来,但还没带上来。
傅邵易垂眸看着神色虚弱苍白的谢非迟,没直接把他放躺下,只希望等会他能张嘴吃几口,刚才空腹吃退烧药是不得已之举,因为谢非迟的体温实在烧得太高了。
今日谢非迟这一下,着实让傅邵易有些懊悔,懊悔自己不应该觉得谢非迟是单纯太累想多睡一会,不然也不至于让谢非迟快烧到四十度了自己才发现。
明明谢非迟都已经这么反常了,他却心宽得觉得没什么。
在看到谢非迟烧得没有意识开口回答他一次次喊他名字的时候,傅邵易的心里是真的慌了。
那一刻,他深刻感知到了昨晚谢非迟跟他说的心慌和没安全感。
有很多事情,确实不是他们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