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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迟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也莫名有些无语:“我整他?我哪有这个能力,浇他公司发财树吗?”
他这是想到了江华前几天跟自己聊天时,给他分享的某个商战幽默段子了。
听到最后一句,江华瞬间懂了,先是没忍笑了一会,才继续说,“反正我没刻意放在心上,今天来你们这,突然想起来了,就提醒你们注意避让这个疯子,沾上可太倒霉了。”
“我知道,我现在没想过要搭理他的。”谢非迟边回答边看了眼傅邵易。
其实他刚才第一反应这是傅邵易干的,可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不可能,毕竟对方前几天忙得脚不着地,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整顾家。
哪知,傅邵易却看着江华开口了,“下次他再为了谢非、再为了他找你的话,你让他有这个时间让你来带话,不如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挽回损失。”
“。。。。。。”
此话一出,谢非迟和江华都愣了一会。
江华语气有些不敢确定:“这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他们顾家做生意,手脚摆在明面上不干不净的,怪得了谁。”傅邵易面上漫不经心阐述着。
他虽没明着回答,可谢非迟和江华听出来了,这事是他的手笔。
“我就说顾家迟早有一天会凉!”江华瞬间又觉得自己有话跟傅邵易聊了,甚至露出几分崇拜,“顾景源对着我们的时候,总是一副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看着可烦了,现在身边终于有人有能力整他了,谢谢,我被爽到了!以后我也喊你哥了!”
“不需要。”傅邵易应了一句,然后侧头看了眼谢非迟,对方脸上淡淡的,并没过多的表情。
顾景源那天被谢非迟踹了一脚,傅邵易本来也没什么打算,可那晚听了谢非迟的酒后发言,他怎么想都觉得不能让谢非迟被顾景源恶心到头上来了,虽然那天的谢非迟并没有大碍。
江华自顾说:“需要,从此我喊你哥吧,傅哥!”
一旁的谢非迟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出来说点什么,因为傅邵易做的这事好像跟他有关系,但又好像也跟他没关系。
身为一个旁观者,傅邵易整出这事,确实令他跟江华拥有一样的心情——畅快。
可是畅快归畅快,随之而来的,竟也有别的异样情绪,他形容不出来。
。。。。。。
江华在傅家待到了晚饭时间点,本来谢非迟是留他下来吃饭的,可对方说他爸在喊他回家,也说改天有空一定会再来看他。
谢非迟和傅邵两人吃过晚饭,前者主动提出想要先回楼上,说自己要去画稿了。
“先休息几天吧,把脚养好一些再说。”傅邵易说。
谢非迟摇了摇头,说:“脚伤而已,不耽误画稿的,我都收了你弟钱了,肯定得积极点,有张线稿他已经确认了,我今晚想把成图发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