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上次你让我查的翁家一家的事情,我查了,翁家大儿子赌博,欠了不少赌债,房子卖了,也没还清赌债,要账的要不到钱,就去他父母的单位去闹,翁家父母工作也受了影响,停职在家。”
“那,他们是否得了绝症?快死了?”
“这倒没有查出来。”
“好,我知道了。”
乔书言皱着眉头,给新城打了电话,那边就提示关机。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如果翁家父母没有绝症,那么为什么骗新城说自己得了绝症,让新城过去?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有点怀疑,桐城离这里也不近,怎么会知道新城在这里的,是他们丢失的儿子的?
还蓄谋已久的把亲子鉴定都做好了,这中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关键是现在他手机关机,挺让人担心的。
“外婆刚才南辰打电话说,有事让我去爷爷家一趟,我先走了。”
“有事啊?”外婆看她火急火燎的。
“嗯,有点事,我回头在对你说。”
乔书言让司机载着她直奔桐城,走的顺利的话,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
路上她给司南辰打了电话,把新城的事对他说了。
司南辰不在夏城,就交待司机一定对她寸步不离。
另外他又派了俩人去桐城接应她。
“去那么多人做什么?又不是打架?”
“我就怕你和人打起来呀,多带点人总是没有坏处的。”
他可能觉得自己惹事太多了,实在不放心,就由他去了。
在桐城回合之后,她才知道路遥回国了,司南辰派了他亲自跟过来,乔书言朝他点头,他面对乔书言没以前那么傲慢了,但是却十分别扭。
她已经问了秦声翁家的地址,四个人乘坐一辆车,朝翁家驶去。
乔书言亲自敲了门,里面有人问:“谁呀?”
司机答道:“抄水表的。”
门露出一条缝,一个中等个中等身材的男人露出来头,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不是抄水表的,想把门关上。
司机把门一下子撞开,路遥和乔书言在后面大摇大摆的进去。
屋里还坐着一个男人,和乔新城真的长的很像,不仔细看,还分不清楚呢,只是他一开口,就知道太不一样了,他警惕的站起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路遥揩了揩鼻子:“我们是什么人?你用问吗?不知道自己最近犯了什么事吗?”
“不是说好了吗?宽限我们三天,这才第二天。”
“宽限你们十天有什么用?你窝在家里,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该不是想着怎么逃跑吧?”
“怎么会?我这想办法呢,三天之内,肯定能还上。”
“是吗,爷让我们来盯着。”
“那行,你们请坐,请坐。”他打发不走他们,就只能让他们坐下。
他多看了乔书言两眼,幸好她觉得自己是公众人物,怕被认出来,就戴了一只大墨镜,遮住了半边脸,又没有正对着她,应该没有认出她是谁。
“老大,他们怎么又来了?”应该是翁母,她看着那么多人往那一坐,气势有点不一般,就被吓着了,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