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三圣山上,还是那个熟悉的场景,她有些迷糊,自己不是已经下山了吗?
姑姑林微微路过,见到她还问了句:“阿琅啊,怎么在这发呆呢?不是要去青丘学交·配吗?”
“啊?是,是啊。”林琅挠挠脑袋。
对啊,她要去青丘学交·配来着,不能再耽搁了,早一天学会,早一天成为大虎虎,到时候就可以随心意化形。
她照着原先定好的计划,跑去库房里投阿娘的灵酒,整个过程也十分顺利,但林琅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她已经体验过了,现在不过是又一次重复而已。
小虎虎甩了甩脑袋,把脑中那莫名的熟悉感甩掉,看向不远处的法阵进出口,眼神坚定,不成功便成。。。
不成功就努力成功!一次不成再来一次,直到成功下山为止。
她跑到法阵前,嘴甜甜笑道:“姨姨~喝酒。”
很快,两个法阵守卫就醉倒了,小虎虎十分开心,前脚踏出法阵,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动都只能停在原地。
她皱着眉头转身查看,却发现阿妈抓着自己的尾巴不放,正似笑非笑看着她说道:“小阿琅想跑去哪里啊?”
“喵呜~”
林小虎应激般地一下弹起,又因为尾巴被人拽在手里,重重摔回床上,好在席梦思床垫足够柔软,还隔着一层厚实棉被,摔是肯定摔不疼的。
就是小虎虎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的尾巴,又看着抓着尾巴睡得正香的某人,整只虎都红温了。
她想抽出尾巴,林谨言却握得很紧,小虎虎没办法,干脆一屁股坐林谨言身上,隔着被子蹦了两蹦。
“起床。”小虎虎不乐意了,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尾巴对于白虎来说究竟是多么私密的部位啊!
“唔~”
林谨言感觉不知道被谁对着胸口锤了一拳,感觉自己都要内伤了,她睁眼看到红温的林小虎还有些愣。
“干嘛?”
林琅扭扭小虎屁股,想把尾巴抽出来,“松手。”
她声音都打着颤,圆溜溜的虎眼水泽盈润,似是难耐极了。
“啊?噢噢,好,不好意思。”林谨言也不知道怎么抓着林小虎的尾巴不放,看她一脸被自己欺负了得样子,还怪可怜的呢。
等她松了手,林小虎火速躲到床尾,将尾巴垫在身下坐着,似是想把尾巴藏起来,那双虎眼里写满了戒备。
林谨言觉得好笑,“怎么?摸摸尾巴都不可以吗?不是还要和我交·配的吗?”
这笨蛋小虎分明睡前还一口一个老婆叫得欢快呢。
现在就只是摸摸她的尾巴,就这样大的反应。
“不是,是你,你。。。”林小虎语塞,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和林谨言解释尾巴对于白虎而言的重要性。
那上面有着远比四肢和躯体更多的神经,对于一丁点触碰都反应极为强烈。
对白虎而言,摸尾巴这事与求偶交·配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