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钱榆村几千年的风俗不会因为她不喜欢改变。
陈茶磨磨蹭蹭拿起烟盒和火柴,先给离最近的王山点烟。
第一根火柴划着,刚凑过去,王山一个喷嚏给打灭了。
重点他是故意的。
陈茶还不等发作,王山没诚意地赔礼道歉:“嫂子,不好意思!要不你再给点下?”
第二次陈茶划着火柴,手掌拱起虚拢罩着火焰凑近,又被王山给“不经意”吹灭了。
围观人群都哈哈笑了起来。
陈茶有些恼,觉得自己像动物园的猴,她不想伺候了,把火柴跟烟盒往桌上一拍。
“呀!嫂子这是恼了?樘子你这是家教不行啊!”小东说着,筷子又往程樘腰眼上招呼。
方桌很小,对这几个男人来说,伸直胳膊的距离。三五个人一起围攻程樘。
让陈茶纳闷的是程樘一个标准硬汉,这会儿特“娇气”,一碰就嗷嗷叫。好像夹他的不是两根竹筷子而是两根烙铁条。
陈茶瞪他一眼,心却还是软了,重新拿起烟和火柴,给王山点。
王山这次没作妖,老老实实让陈茶给点了。
其他五个人也一样,会故意刁难个一两次才肯配合。
陈茶发现他们闹起来还算有分寸,周围人也确实是图个热闹跟着起哄乐呵,慢慢摸索到游戏的规则和乐趣。
程樘这么冷的一个人都能演戏装可怜,别说陈茶本就擅长这个。
渐渐节奏反而成了陈茶在带,她该娇羞时娇羞,该婉拒就婉拒,该配合的时候又大大方方。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看的很开心,整个屋子洋溢着笑声。
点烟只是第一个环节,接下来才是真的游戏时间,都是刁难新郎官和新娘的或者说是逼他们秀恩爱。
比如会拿根绣花线绑着块糖吊在空中,让陈茶和程樘各咬一端。
块糖本就不大,一不小心两个人就得嘴碰嘴。
偏那些人还使坏,不是等两个人凑近了就把绳子拽走,就是突然伸手摁着程樘的后脑勺往陈茶脸上怼。
村民们就爱看这个,在一边乐呵呵的。
期间陈茶脸越来越红,程樘注意到了,以为是她害羞,还在她耳边小声安抚:“一会儿就结束了。”
这个一会儿足足有一个小时。
他们吃饱喝足闹够才散了场。
陈茶头晕乏力,只觉得浑身发冷。
程樘把人送出门,陈茶强撑着洗掉了脸上的妆容,拆下头发上的发饰,就钻进了被窝。
没一会儿意识就模糊了。
过了会儿,陈茶觉得身边一凉,程樘熄灯进了被窝,抬手勾着陈茶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往日里两个人也是同炕共枕,但都是各睡各的,有时候睡着了也会搂抱在一起,但清醒的时候,程樘主动越界这还是第一次。
陈茶已经有些迷糊,本就觉得冷被他带着凉意的身体贴着跟是冷到发抖,闭着眼推他胳膊抗议,“别闹,我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程樘把她拉过来,让她平躺,自己翻身撑在她上方,“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低下头,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瓣,手也从她秋衣下摆探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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