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为什么要离开你?”忧愁姑娘抽泣问道。
老斧头摇摇头,一声哀叹:“还不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她!”
说罢,酒泪浑浊,一饮而尽。
漫长的沉默后,我斗胆问了一句:“听说是仇家在蛋糕里投毒。”
“是氰化物,有人在蛋糕里放了氰化物。”老斧头目光呆滞。
“氰化物?”忧愁姑娘一脸震惊:“这是置人于死地的东西,三五毫克就能让人毒发身亡!”
对,柯南、福尔摩斯里也是这么说的。
我擦了擦眼泪:“后来……那个做蛋糕的不是被你暗杀了吗?”
老斧头抬起头凝视着我:“你觉得一个做蛋糕的能干出这事来吗?”
“所以,他只是替罪羊!”
老斧头黯然神伤:“我当时都疯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疯了就能乱杀人?什么德行!
也是,人家是黑社会,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
我又抹了两把泪,他妈的这洋葱味儿也太冲了,不能再哭了,再哭我眼泪都快干了。
如果有个人要站出来宣布这个悲伤的故事可以打住了,我想也没有别人了,忧愁姑娘已经哭成花脸的小猫儿了。
我清了清嗓子,打算以引用开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零零发!”老斧头突然叫住我:“你愿不愿意再帮我一次?”
“帮你……干啥?”我警惕道。
“帮我找出杀害小芳的真凶!”
我脑袋“嗡”的一声,像猪撞在了树上,像又被马踢了一脚。
“大爷,凶手是我,你杀了我吧!好不好!都二十多年了,我上哪儿给你找真凶去,这事,我做不到!”
拿我当什么人,有求必应观世音啊!哪次做事我不是搭上半条命!
老斧头没再开口,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儿,退出了餐厅。
“走吧,以后别来这儿了!”
“零零发!”忧愁姑娘提着嗓门:“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你都做到了,这次真凶就那么难找吗?”
我指着忧愁姑娘:“好找,不就是找真胸嘛,你胸脯上不就挂着了嘛,应该不是乳胶的吧!”
说罢,我愤然离去!
在曼谷的大街上我转来转去,去哪儿呢?能去哪儿呢?
想想口袋里还有一张余额很足的银行卡,我心里就痒痒。
我一拍脑袋,去C罩杯酒吧碰碰运气!
说去就去,我立马给老司机打去了电话,五分钟后,老司机的拖油塔冒着浓烟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