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歇会儿,过会儿会有人来叫你,劝你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对斧头女的威胁,我嗤之以鼻孔,但我不否认对方是个狠人,逃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还是拭目以待吧!
躺在床上,我开始猜想斧头女会安排什么样的任务给我,一个黑社会集团,杀人放火这种再经常不过的事应该轮不到让我去做,再看看我自身的长处,我突然手脚冰凉,妈的,斧头女该不会是想借种吧!
“咳咳!”
外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我扒着窗户往外瞧,一个皮肤黝黑、七十上下的光头老汉正蹲在地上喂两只狗崽子。
从侧面看,老汉长得人畜无害,唉,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能打听点什么内幕消息。
我跑过去,殷勤地递上一颗烟,也不知道老汉懂不懂中文。
“你地,中文能听懂地干活!”
对方一脸疑惑。
对,刚才说的是日语。
“萨瓦迪卡,中文你能听懂吗?”
对,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泰语。
对方像看二傻子似的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嗯?
“大爷,你会中文啊?”
“哼!我会说中文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大爷看了看我递给他的烟,犹豫了片刻才放叼在嘴角。
哎,老头儿,行啊,挺能装啊,给黑社会服务就非得这么硬气?我可是不怎么尊敬蔫坏蔫坏的老头儿,我从小,除了小学时候需要写命题作文《我做过的好人好事》之外,就没扶过老大爷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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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就是行径如此恶劣!
老头儿向狗笼子里扔了半块牛肉,按照人家黑社会的行事风格,我估计这可能是一只来自新西兰或澳大利亚的牛,有钱人都这样,狗吃肉人吃草,笼子里的狗是什么货色我没看出来,龇牙咧嘴、沉闷吼叫,像极了它们的主人。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哦,借住几天,有点私事。”
“你认识这里的主人?”
大爷的,眼都不带看我的,看我不吓唬吓唬你!
“岂止是认识,我父亲对这家主人有过救命之恩。”
“哦,我怎么不知道?”
我吐了口烟,又到了编瞎话的时候了,“这家主人,也就是你的老板,年轻的时候不像现在一样风光,他从小父母双亡,村里人都觉得他是天煞星下界,对他躲之不及,没办法,他只得四处流浪,那个冬天他差点死在街上,如果不是我父亲恰巧路过……哼!早就没了眼前的光景喽!”
听到这儿,老头儿才盯了我两眼,“我……老板从小父母双亡?我印象中两位老人是十年前去世的吧!”
哟,还知道真相,看来还得往下编,“要不说你是个外人,许多事情怎么可能让你知道,你知道的事估计全曼谷的人都知道,这事儿我告诉你,你也别告诉别人,这是你老板的忌讳,砸饭碗是小脑袋搬家是大!”
“洗耳恭听!”
老头儿不再给狗崽投递食物,转过身认真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