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告白
有谁听见我对你的爱
曾相爱却别离
别离又相遇
谁说这不是命运
我依然爱着你
但你的眼里
有著感情却也有距离
我听见心中一往情深的告白
声声说着爱人别走开
看见幸福擦身而过的无奈
恨不能够再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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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雨里
看着你离开
怎么对你告白我的爱
听着这首舒缓的满溢真情的恋歌,羽明再一次掉进了如烟的往事里。从和闽乔的初次相识,到现在的知情知意,这中间经历的所有的苦辣酸甜都齐聚心头。那每一句歌词,每一声告白,似乎都是自己和闽乔爱情历程的鲜活写照。在这首歌里,他找到了自己曾经的心情和心愿,看见了自己一步一步沾泪和血走过的爱的征途。他流泪了,在决定要告别闽乔的时候,没有委屈,没有不甘,没有痛苦。流泪,是为那些曾经的岁月,为岁月里的真情,为成长。
大雅之堂(148)
银锭桥畔,今年沿着湖开了更多的酒吧、茶社,顺着湖边的围栏摆出几公里长的小木桌。什刹海里则有不少游船,点点船火,阵阵琴声,让人感觉仿佛置身在旧时的秦淮河畔。
羽明和楚天租了一条船,在北门荷花市场码头上船,橹船穿过古老北京著名的景观“银锭 桥”,正是日落时分。夕阳下的什刹海有些朦胧,将暮未暮的黄昏为它披上了几分淡淡的伤感和忧郁。船行什刹海后海,游人点起蜡烛纸河灯放入水中,灯浮水面沿船尾浮动,忽明忽暗灿烂一片。
“这会儿的什刹海让我想起一位法国女作家的一句话。”羽明轻声说道。
“什么话?!”楚天惬意地斜靠在船尾,幽然地问。
“我走进一家咖啡馆,在唱机盒里投下20法郎,点一支在戛纳听过的乐曲,平添5分钟的忧郁。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这句话就是在心上徘徊不去。”
“喂!你说别人看见我们俩这样会怎么想?!”楚天并未直接回应羽明的话,而是自己又开了一篇。
“我们俩怎样了?”羽明疑惑。
“嗨,你说怎样?两大男人,租一条船,在黄昏的什刹海放河灯,说悄悄话。就这样!”
“你呀!”羽明忍不住笑了,“那还用说,肯定以为咱俩是同性恋呢。谁又能想到,我们其实……”羽明说到这里打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轻叹了一声。
“我们其实是情敌,深爱着同一个女孩子,对不对?”楚天接着羽明的话说道。
“我就说闽乔爱你爱得死心塌地不会没有理由。男人就该像你这样,坦荡荡!”
“她对你念念不忘难道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爱和恨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都需要理由的。我知道你在她心目中的 位置和分量,一直都知道。”说到这里楚天坐正了身子,凝望着水面发起呆来。
“楚天,我……”
“羽明,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楚天也轻叹了一声,“我明知道她对你用情很深,她的心一直很矛盾很痛苦,可是我却始终不说要放开她,而是死死地霸着她。你说我自私也好,狭隘也罢,反正我过去没放,现在不放,将来也不会放。因为我同样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真心,还因为我坚信她跟着我要比跟着你幸福。我也不用细说这中间的缘故,你是研究生毕业,是律师,想必比我更清楚。爱情是幸福婚姻的必要条件,但却不是充分条件,没有爱情的婚姻一定不幸福,可是只有爱情的婚姻也未必就会幸福。还有就是爱情它不是一种礼物,是不能够拿来在朋友之间相互转让赠与的。我既然认定了她,我就会无怨无悔地守护她。”
暮色渐浓,水面上,霓虹灯影倒映成彩练,如鬼魅的笑,又似温柔的陷阱。听着楚天说的那些话,忘着水面上的波光粼粼的彩练,羽明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叹了口气,“楚天,你误会了,我今天约你出来不是向你下战书的,我更不会再向几年前那样跟你说什么公平竞争之类的蠢话。我要离开北京了,确切地说我们全家都要离开北京了。是我这几天才决定的,我爸因为身体的原因在我出院之后就已经退休了。我妈又老是那个样子,我想去广州工作,把他们二老一起带到广州去养老。尤其是我妈,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了,旧宅里到处都是妹妹的影子,她忘不掉,也甩不开。我想换换环境对她也许会好些吧。”
听了羽明这话,楚天吃惊地看着他,试图去分辨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船上光线不是很好,在或明或暗的光影的掩映中羽明的神态看上去有些扑塑迷离。
“闽乔知道你要走吗?”楚天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