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伴随着冷冷的话语,我转过了脸。
对视……
沉默,惊人的沉默。然后是杀气,冲天的杀气。
“为什么不说话?”她淡淡地笑着,脸上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恐惧。
“淡淡衣衫楚楚腰,相对无言已魂销!”
“你长的很抽象,既有点马赛克,还有点后现代,虽不至于惨绝人寰,但有些没公德心。”她充满真诚地赞美着。
我报以醉人一笑,我觉得我的笑足可以杀死她!
果然,她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对着我就是一阵狂吐。
“下次不要再吓我。”她有些愠怒。
“那是因为你还没习惯。”我平静如初。
又是一阵沉默。
片刻,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很帅,可是……”
“熊猫不帅,世人关爱。丑因天灾,矮是缺钙。”我脸上还是一样的微笑。
她脸色变了一下。
“你说你住在葡萄牙。”
“家乡富饶,盛产葡萄。所有来宾,惊诧万分,纵情高吼葡萄呀!葡萄呀!”我淡淡地说着。
“你说你精通四门外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我长笑一声,目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骂人用dog,吃饭用米西,哈喇少是俄语‘好’。”
“还有一门?”
“汪!”
她的身躯开始微微发抖。
“你说你擅长五言绝句。”
“远望人似玉,近观似玉人,倾神细品量,妈的是假人。”
她的嘴角闪现了一丝血迹。
“你说你以七言律诗——《观雨》闻名?”
“天上下雨哗啦啦,那是神仙流泪啦,如果不是在流泪,为何下雨哗啦啦。”
她周身一震,双眼如浸死灰,浑身只有风吹衣飘再无其他半点生气,半晌方道,“君曾言作词无数。”
“风清清,月明明,政院呱呱强,小伙壮,美眉靓,姑娘喷喷香。 云渺渺,水茫茫,我自楚天狂,佳人隔大江,宝贝在何方。 秋风峭,夜色迢,难觅玉人遥。定决心,踏征途,掉进下水井。哦哦……掉进……那下水井。”
她听完之后在对天狂吐500CC血后终于镇静了下来。
“你真幽默。”她对我抛来倾城一笑,然后用如黑玉般的双眸对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