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看到耿绿琴的时候,她正跟她跟的丫环拿着竹筒往一个洞里灌水,几个侍卫不停地帮她们从河边往过提水。
“八哥,你说她们在干什么?”胤祯一脸好奇地看着那边问。
胤禩说:“想知道就过去看看。”
“不过,八哥,她的法子好像是挺管用的,还不到两天,你果然好了。”
“我的病本来也没多重。”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那忙碌的几个人跟前。
“耿庶福晋,你在忙什么?”
耿绿琴闻声抬头,“奴婢给八爷、十四爷请安,奴婢没忙什么,就是往沙鼠的洞里灌点水,想看它几时从另一个口爬出来。”好吧,其实她做的事确实挺无聊的,可是,她这样的宅女总得找点事做生活才不单调不是。
胤祯微侧身,掩着唇笑。
胤禩眼里闪过笑意,“看到了又如何?”
耿绿琴很老实地说:“不怎么啊,就是想看看。”
“这两天你好像没离开营地。”
说到这个,耿同学那是一肚子的瓦斯,“皇阿玛说,在八爷的病好前都不许我乱跑,算是罚我害八爷生病。”某八的身体素质差劲儿,关她鸟事,这就是无妄之灾嘛。
“这样说来,倒是爷对不住你了。”
“奴婢不敢。”
“听着像是心有不满。”
耿绿琴不理他那话外音,径自问:“八爷,可是好了?”
“嗯。”
耿绿琴笑了,“那奴婢明天就可以继续往远处转悠了,谢谢八爷好的这么快。”
胤祯忍不住了,背过身去哈哈大笑。
胤禩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爷是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沉默也是一种美德。”耿绿琴极认真的说,然后眼角余光看到一抹灰影闪过,不由脱口而出,“啊,跑出来了……”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沙鼠的离去背影。
胤禩看着她直摇头,“十四弟,咱们走吧,别打扰耿庶福晋的乐趣了。”
“奴婢送两位爷。”快走吧,没得让她瞎紧张。
“主子,您不怕八爷他们生气啊?”等到那两位爷离开,春喜忍不住问。
耿绿琴手一摆,说:“安了,瞧他们的神情心情好得很,不会生气的。”
“沙鼠出来了,接下来咱们做什么,主子?”
春喜这一问倒是把耿同学问得愣了一下,对哦,下面干什么?某八的病好了,可是天也晚了,今天铁定是不能出去了。但离天晚睡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就对着天空发呆过啊……
耿绿琴抬头看看天,小风习习,还不错,于是她说:“走,咱们扎风筝去。”
其实,耿同学不会扎风筝,但是打发时间么,会与不会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胤禛走进某人的蒙古包时,地上一片狼藉凌乱,而这里的主人正跪趴在地上专注而认真的忙碌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春喜警觉地注意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大惊失色,才张口就被人制止了。
“哈,大功告成,春喜,你看这只鹰我画的好不好?”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