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铭:……
我也没招你惹你啊?
怔了怔,目光再次留恋地投放在赵玉珠身上。
陈南白了脑子不好使的慕容铭一眼,招惹了赵玉珠,就是招惹了他们头儿啊,这还不明白?
这时,醉酒趴在薛妖后背上的赵玉珠,突然一脚踩上了慕容铭的脸,笑得“咯咯咯”的:
“好哦,踩中了一只大蟑螂!踩踩踩!”
慕容铭带伤的脸踩得好痛,好一通龇牙咧嘴啊,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神情,非但不生气,还欢喜地去抓赵玉珠小巧玲珑的绣鞋。
亏得薛妖大步前行,带走了赵玉珠活泼乱蹬的小脚丫。
也亏得薛妖后脑勺没长眼,否则慕容铭这只手怕是要当场断在街头。
陈南却是全程瞧见了,飞快上前截住慕容铭,压低嗓音提醒不怕死的男人:“世子爷,小心你那玩意儿,咱们头儿真……踢断过,还不止一根。”
祸害小姑娘的采花贼们,一旦落入他们头儿手里,无一例外全挨了一脚,成了零失误的宫刑。
慕容铭再次夹紧双腿,后怕地不敢再追了。但眼神依旧恋恋不舍地追逐。
面冷看不出情绪的薛妖,突然停在路边,让陈南把马车靠近了。
随后,沉着脸,背了醉酒的少女上了马车。
“咦,这匹马怎的长了薛妖的面孔?”孩子气的赵玉珠,在“马背上”弯腰去拍“马脸”,拍得“啪啪”直响。
不一会,赵玉珠好像又发现了新奇事儿,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迸射出亮光,跳下“马背”,一屁股跨-坐在薛妖大腿上。
一根手指压上薛妖饱满的嘴唇,疯狂去按。
边按边天真道:“怎么破皮了?还有血水?”
窗外骑着大马的陈南,心道,还不是被你给咬破的。
教坊司里的事儿,醉酒的赵玉珠是暂时失忆了,薛妖却是历历在目,少女怎么咬破他,又是怎么受不住时在他脖子上挠下几道血痕的。
薛妖一眨不眨,盯着跨坐在他腿上的赵玉珠,红唇近在咫尺,她的唇瓣也被牙齿不慎磕破了口子,薛妖下意识凑过去想润润……
突然,一根手指竖在他红唇中央:“嘘!”
把倾斜身子的他给推了回去。
赵玉珠神秘兮兮起来,眼神偷瞄一旁的水桶,悄声道:“你嘴唇破了,那里有给你治病的神药!等我哈。”
说罢,赵玉珠从大腿上跳了下去,小身子蹲在木桶边,两手一探去捞鱼了。
“哎呀,它们太狡猾啦,都不让我捞着!”
“薛妖,你快来帮忙啦……”
“我不要那条大的,要小的,小的……”
“那条太小了,治不了你的病,再换大一点的。”
“这条……这条……”
陈南在马车外,都听到了“哗啦”“哗啦”水花溅起的声音,突然里头死寂起来,没声了。
陈南好奇地透过窗帘缝隙,一瞅。
赵玉珠正满脸天真地捉住一条巴掌大的小鱼,用可爱的小鱼嘴贴上薛妖红唇,在玩亲亲。
陈南:……
突然,里头传出少女欢喜的声音:“好啦,每天被它亲三次,你破皮的红唇就能治愈啦!开不开心?”
陈南:……
开心就有鬼了,他们头儿怕是现场杀生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