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盛酒,这个可是暧昧极了。
文官讨好地看向朱寿,果真见朱寿满意地点了头。
文官一声令下,在场作伴的美姬纷纷红着脸,将肩头衣裳往下扯,露出白润的美人肩,再高举酒壶倾斜了,让酒水徐徐倒入白莹莹的肩窝里。
美姬们把肩窝往上送,勾着男人脖子来喝。
这样的刺激玩法,对朱寿、凌梓云等姬妾众多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多亲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肩头罢了,不算什么。
于薛妖、陈南这些连女人是什滋味都没碰过的男子来说,就有些过了,纯属刁难。
朱寿飞快喝干了,饶有兴味地瞥向薛妖。
“凌将军,还不快些。”美姬柔若无骨的手勾住凌梓云脖子,娇滴滴地喊。
凌梓云带笑的嘴贴着美人肩头,哧溜一下吸了,朝对面坐着的薛妖大笑:“指挥使大人,太子殿下和我可都一干为敬了,你也快上啊!”
伺候薛妖的美姬,名唤如玉。
如玉是个聪明人,得了凌梓云发话,瞥了眼自己白嫩肩窝里的酒水,大着胆子膝行至薛妖身边,吴侬软语:“指挥使大人……”
真真不愧是朱寿专门挑给薛妖的头牌美姬,简简单单的“指挥使大人”五个字,从她嗓子眼里滑出来,竟似拐了十八道弯儿,生生要将在场男人的魂给勾走。
可惜,这招对薛妖不起作用。
凌梓云大笑:“如玉,看来你魅力不行啊,再换一招,若还是勾不动指挥使大人的心,再不许自称头牌。”
此话一出,在场的数名美姬无不等着看如玉笑话。
头牌这样的美名,谁不想要?
唯有如玉下了,她们才能上!
如玉一时压力山大。
尤其别的美姬成功让荣国公、宁啸等同样不苟言笑、高冷矜持的高官饮罢后,如玉压力就更大了。
勾不动薛妖,当真是她无能了。
“指挥使大人,救救奴家,奴家不想被妈妈打……不想被姐妹们嘲笑……”
如玉最会扮可怜,红唇几乎咬出血来,眼中泪光闪闪,眼神里更是含了无限期待和祈求,将楚楚可怜之态做到了极致,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怜香惜玉那种。
锁骨盛着酒,边说边尽力贴近。
男人微微低头,便能啜饮。
那个文官揪住时机,以怜香惜玉之名,发动酒劲上头、爱闹腾的官员们大声起哄:
“喝了呀,指挥使大人!”
“必须赏脸啊!”
“瞧你,都快把美人期待哭了……”
如玉头牌之名就要不保了啊,真心想哭了:“指挥使大人,还请怜惜奴家……”
如玉柔软的腰肢缓缓往上送,见薛妖依旧冷面不为所动,甚至眼神嫌弃地偏去了别处,半分都不给她,美人肩难堪得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如玉委屈地啜泣上了。
陈南等手下见状,丝毫不觉奇怪,他们头儿本就不好女色,唯一亲近过的女子……也就未婚妻赵玉珠了吧。
朱寿见薛妖还没中招,面上笑容淡了淡。
那个文官见朱寿不满意了,连忙撺掇好几个酒劲上头的高官,为如玉打抱不平上了,一个个抄着大嗓门数落
薛妖:
“指挥使大人,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生生要弄丢了人家的头牌美名啊。”
“伺候你一场,真是罪过……”
突然,薛妖用佩刀冷冷格开过分逼近的如玉,扬声道:“此等游戏不必再玩,是在下不行。心爱的女人是个母老虎,委实不敢招惹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