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找不到任何证据。
傅凉颤抖地唇,艰难咬字。
傅凉捂住胸口,突然间,喷出好大一口血!
救护车是她早就叫好的,出事的时候,医护人员很快就赶到现场。
她颤抖地指尖伸向他的大掌,覆在他的腕脉上。
“因为这件事,跟中梁大桥案无关。再加上,已经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华文勇害死两个工人了。傅凉会知道,是因为他是傅深的儿子,傅深当时也是帮忙捂嘴的人。”
她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
沈暖用衣袖擦过夺眶而出的眼泪,边说:“傅凉去找那人的妻子,也只是想用这桩案子,留住华文勇,不让华文勇出国。他自己其实很清楚,就算用这桩案子留住华文勇,也影响不了华文勇多少。”
线索几乎全断,可疑人至今只锁定了华文勇一个。
“我,我爸……是清白的。”
她心疼老公。
陈威警官又怎么能不触动?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惊惶的时候,身体是会僵硬的。
声嘶力竭的哭声,在深巷荡起,如泣如诉。
前世老公的死,是因为他作恶多端,为了登上权利顶端,他确实杀人无数,死得其所。
“华,华文勇……他要杀我……帮我,报警……”
“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件事?”陈威拧眉疑惑。
他看到傅凉伤成那样,也是剑眉紧锁,痛心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
他看向沈暖,近在咫尺的她,也忽明忽暗,似真似假。
可是傅凉……咬着不放。
中梁大桥这桩案子很难查。
她将满身是血的老公紧紧抱住,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说到这,她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啪嗒啪嗒几大颗落地。
傅凉被送上救护车,马上就架上了除颤仪。
他不知道,他一边说话,口中一边淌血!
陈威警官对这桩案子很不看好,已经觉得,这件案子很有可能会变成难以勘破的悬案,只等追诉期过去,然后彻底放弃。
“他在学校里,被称作是‘杀人犯的儿子’,真的很可怜……”
傅凉用仅有的意识,颤颤交代。
“我还没告诉你,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死,你不能死的!”
满嘴血腥味,喉口满的,喘息都艰难。
可是现在……
他还是个善良的少年。
他不该被这样对待。
世人不心疼他,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