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以违抗军令论处!”
“违抗军令者,该当何罪?”
“轻则鞭五十,重则斩!”
“若再加上藐视、欺瞒上官呢?”
“当斩示众!”
“好!”刘邈看向伍长,“汝可知罪?”
那伍长心中寒,但仍高呼道:“6都尉非我上官,无权给我下命令,也不能定我之罪!”
“哦?那你听谁的命令?”刘邈问道。
“我乃郡兵,直属上官为雷兵曹。”
“这么说,你的行为都是受雷兵曹指使?”
“雷兵曹告诉我们要看守好投书箱,防止刁民作乱!”
“雷兵曹可有说此事本太守交由6都尉负责,你们都得听6都尉的命令?还是说本太守之令亦不管用?”
“在下不知!”
“刁滑之徒!”刘邈突然大喝道,“6骏听令,将此违抗军令之恶徒斩立决!”
“这——”
刘邈见6骏似乎有些犹豫,于是不悦道:“莫非6都尉亦要抗命?”
“禀太守,下官不敢,只是下官并没有携带武器。”
刘邈看了看,现还真是如此,于是摘下自己的佩刀,递给6骏。
6骏接过佩刀,才拔出寸许,就觉得寒光逼人,心中就知必然是宝刀无疑。
那伍长见刘邈真要斩杀他,忙一边拔剑在手,一边呼道:“6骏,你无权杀我!兄弟们,我们无罪,不能被他们冤杀!”
身后的几个郡兵一时也有些犹豫,都手按剑柄。
“胆敢拔剑对抗者,以谋反论处!”刘邈冷喝道,“6骏,执行命令!”
“斩!”6骏大喝一声,拔刀在手,直劈向那名伍长。
其余四名郡兵受刘邈威吓,皆不敢动,只剩伍长一人持剑对抗。
那伍长举剑与6骏的刀锋相交,却不想长剑一下被宝刀斩成两截,他顿时慌了,忙弃剑欲逃,可哪里还来得及。
6骏斩断长剑后,一抖手腕,刀锋就直接切向伍长颈部,下一刻,一颗头颅就冲天而起,取而代之的是激喷而出的鲜血。
围观人群不由一片哗然,惊恐退后。
刘邈没有理会围观百姓,再次令道:“其余四人亦有罪过,每人鞭五十。燕一、云一,交由你们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