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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让太子给她濯足。
程绾绾感觉很不自在,更多是一种飘飘悬空的感觉,好像不真实,也觉得僭越。
江诀生来就是太子,尊卑刻在他骨子里,但对小太子妃,他从未有过尊卑之觉。
夫君给妻子濯足,是情趣,无关乎什么尊卑。
再说,真要论起尊卑,她泣泪成珠,是小神女,也该她是尊,他才是卑。
江诀无比自然地给小妻子濯足。
程绾绾却实在不习惯。
但再不习惯,男人手掌捉着她脚踝,她也躲不开,洗着洗着,也就习惯多了。
程绾绾莫名脸红。
帮人濯足,实在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
这种感觉,像白天的时候想到来年在葡萄藤架下面,和男人一起乘凉喝茶的画面时一样。
很温暖,让人觉得心里很安定,但又有微微的恍惚感。
程绾绾好一会儿,飘飘悬空的心才慢慢落回来。
男人也帮她濯完了足,拿了净帕给她擦水。
程绾绾伸手:“夫君,绾绾自己来。”
江诀瞧她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洗都洗完了,还差这点?”
程绾绾抿唇。
也是。
只得让男人给她擦干净。
擦完,江诀将净帕随手丢到一边,将小妻子白皙小巧的双脚放在自己膝头,手掌轻轻握着。
程绾绾看他。
男人半蹲着,也和她视线平齐,狭长的眉眼漆深,望着她。
程绾绾不自觉出声,觉得男人似乎是有话要说:“夫君……”
江诀看着小妻子,漆眸里缱绻快要溢出来,低声:“乖绾绾,三日一回,好么?”
第160章
程绾绾:“……”
她适才被男人柔情蜜意的对待弄得心猿意马,谁知半天了男人还想着那事。
方才做小伏低都是为了这句话,是吧?
程绾绾顿时作恼,立时要收脚。
可她才一动,男人手掌立马收紧,牢牢捉住她双脚,不许她抽走。
程绾绾不看男人了,垂眼细声:“殿下松开。”
江诀自然不松:“不是说了叫夫君?叫孤的名字也行。”
小太子妃没应声,也没看他。
“怎么了,不高兴了?”江诀温声,略微探身凑近小妻子看她的神色。
程绾绾小脸一撇,别过脸去。
江诀没明白过来小妻子为何生气了,见她避而不说,还别过脸去,江诀神色微动,随即唇角略勾了勾,手掌一动,在小妻子脚底轻轻挠了两下。
程绾绾怕痒,立马转回头来,双脚缩回不得,只得脚趾下意识在男人掌下蜷了起来。
“殿下!”程绾绾更恼,又有些羞。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