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叫起来:“不要,不要!妳不是说会放了我吗?”对于她的质问我说道:“妳做错了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认为妳这样空虚的灵魂活着也是受罪!”她激烈的挣扎着:“为什么?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像我这样的又不只我一个,我們整个寝室都这样!”
我做了一个手式,卫兵上前堵住她的嘴,我对她最后说出一句话:“不管妳这样的人有多少,我会见一个杀一个,中华民族的富强不需要这些空虚的灵魂,妳們只会拖住民族发展的后腿,对国家,对民族一点贡献都没有,去吧,如果妳下辈子还这样,就别做中国人。”
卫兵掏出手枪对准她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一个苍白的灵魂从人世间消失。我們四个人走出审讯室几乎同时感叹的说道:“中华民族的热血儿女在那里!”
2005年9月30日,**广场上热闹非常,因国庆的到来而使来首都旅游的人成倍增长。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四个俊朗的年轻人献上一个巨大的花环,这四个人都穿着皮尔卡丹的西装,一副黑色墨镜戴在眼睛上,他們的出现让很多人侧目,这四个人正是我和我的三位高级将领。
皇埔英明有感而发的小声说道:“元首,这个时空的中国要比咱們大中华帝国强大,光是**城楼就给人一种绝顶威严的感觉。”我说道:“是很强大,只不过虎视她的狼群太多了。”松涛和杨天的眼睛已经不够使了,在他們身边穿行的靓丽少女,让他們两个恨不得多生两只眼睛。
松涛咽了口吐沫润润嗓子:“乖乖,这些女孩子怎么穿得这么少啊,一看就是惹人犯罪。”我和皇埔英明大笑:“妳还真少见多怪,在这个时空这些露胳膊露腿的服装已经是一种时尚。”皇埔英明说道:“我中华儿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儒家的种种道德规范都没落了吗?”
我没有回答皇埔英明的问题:“妳用自己的眼睛看吧,这些追求新代潮流的中华儿女还蒙然不知自己已经慢慢被西方自由思潮所同化,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快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什么他們总要学习西方,就不能让西方学习我們东方文化吗?”
杨天看看我,又看看另外两个人:“妳們就别说了,咱們不也是吗,看看我們身上的西装,我們才来这个时空几天?”我們几个脸上一红,我一挥手:“杨天说得对,推崇中华文化就从我們做起,走!”
一个小时后,当我四个再次出现在**广场上时,我們已经变成四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青年,全身上下都是黑色,同时也都是国产的名牌,我們决定从今以后支持民族品牌,绝对不用洋货。
这时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打着黑色领带的人快步来到我們面前,这家伙一躬到地:“元首!”松涛赶紧说道:“给我小声点,妳想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是不!”原来这个人是我們从基地带出来的SS突击小队中的一员,我們四个帝国重要人物集体出门,不带上一些警卫,那帝国总理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昨天我們四个人带着两个SS突击小队一共124人,连夜来到北京,由于国庆时期旅游到了旺季,我們这一百多人差点露宿街头。这名SS突击队员小声说道:“四位首长,我們已经选好地方了,就等着晚上动手了。”松涛追问一句:“那个***还老实吗?”
他回答道:“小鬼子被我們关在旅馆,四个突击队员在看着他,现在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們两天没给他吃饭,不过请放心他死不了,每天我們给他来一瓶葡萄糖。”
这时我发现来往的人群当中不时的射出让人发毛的目光,我知道我們被盯上了,我赶紧摆手:“妳快离开这里,妳穿着西服和我們站在一起,妳没发现有多么不协调吗?”
这名突击队员赶快一躬身消失在人群当中,我向四个人使个眼色:“快走,我們四个人太扎眼了。”皇埔英明说道:“是什么人想对我們不利?”我一笑:“估计是中国的警察或者特工人员,**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三分之一恐怕都是他們,我們四个穿成这样,不引起他們的注意那就怪了。”
松涛向周围扫视了一遍,他伸长舌头说道:“还真不错,至少有十二双眼睛在盯着咱們,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元首,他們可不一定全是警察吧。”我说道:“是不是,我們证明一下就知道了,跟我来!”
我們四个穿过长安街,一直向着金水桥走去,随着我們与**的距离不断拉近,我們明显感到无形压力的增大。我們不用回头也知道正有不少于二十人从各个方面向我們接近,看来只要我們有一点不诡的行为就要被当成破坏份子。
我們四个在金水桥前停下,我指着**的巨幅画相:“这是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人物,是值得我們敬仰的领袖。”我們一字排开在他的画相前深深鞠了一躬。这时附近的人群中传出:“他們是华侨吧,可能是从台湾来的……”
我們四个相视一笑,这时我們身上的压力减轻不少,杨天说道:“看来他們还真是警察。”我不置可否的说道:“对于尊敬领袖的游人,他們是不会有敌意的。”我們快步离开长安街,迅速打的离开,在北京繁华的地区开始绕起***,全当旅游观光。
虽然途中我們换了四辆出租车,可身后还是有尾巴跟着我們,松涛悄悄拽出捌在后腰的勃朗宁手枪:“让我干掉他們得了!”我使个眼色:“收起来,干掉他們容易,可也惹了大麻烦,短时间我还不想离开北京,我們还有大事要做。”
松涛收起手枪很不高兴,毕竟对于一个统兵大将来说,对他跟踪那是对他威信的一种挑战。在王府景大街我們决定分头走,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两站地就改乘出租车。
我真佩服身后这位老大妈,她足足跟了我大半个市区,多次我都成功甩掉了她,可她总是能再次找到我,我真怀疑她是一只嗅到鱼腥味的猫。我被逼无耐在阜成路下了车,在路边的花摊甩下一百块钱随手拿起一束红玫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海军总医院院里。
我走进医院一楼大厅,看病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海军军官和士兵,我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出现在里面,让人感觉那么另类。我顺着楼梯转到了五楼,也没看清上面的牌子推门而入,婴儿的啼哭声响彻走廊,原来我一头扎进了妇产科。
这位身体肥胖的老大妈在后面跟了上来,我苦笑的在主治医师办公室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推门而入。我向墙上扫了扫,一套中校海军军服正挂在那里,看来是刚洗过没多久,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片刻过后一名手捧鲜花的海军中校出现在五楼的过道当中,当我得意的向外走去时,那名老大妈正好从对面转了出来。我一边用鲜花挡住脸,一边推开身边的门走了进去,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屋内时,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我看。
两名漂亮的女护士正坐在屋里吃着午饭,脸皮较厚的我没有一点尴尬,径直向她們两个走去。她們两个匆匆起身敬礼:“首长好!”我微笑的回礼:“妳們好!”这时我把玫瑰向其中一个长得最漂亮的护士递了过去,我故意用身体挡住她的正面把自己的身体向前猛躬:“送给妳。”
第一卷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