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建筑厉害的学校,总会有人提到,哦,肖熠。
而且关键是,最关键的是,他之前已经参与过别的学校的建设。
轮到他们都不新鲜了。
这点很没面子,他们出去的人,先给别人建了,并且那也是一个欧洲著名的学府。
所以,无论如何得找他。
肖熠坐了一会儿,一屋子人里,边上他曾经的教授喝着咖啡,悠哉和他用英文聊天,说到他以往的作品的时候,透露出来一股不小的怨念。
他不动声色地笑。
“为了以示诚意,这次是我自己忙的。”他手下公司一堆拿的出手的助手,但这个,至今出来的图,基本是经他自己的手的。
为此他最近没怎么动别的项目了,都丢给公司里的人。
教授道:“是吗?这不应该的吗?”
“应该,有钱怎么都应该。”
“……”
室内燃起一阵笑声。
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噎住对方。
肖绻哒哒喝着茶走来,肖熠摸摸头,老教授伸手牵过她,抱起来叹了口气,去窗边看风景了。
肖熠笑一笑,继续谈事。
谈完请了一顿饭,感谢那位给他带了两小时肖绻的教授,就功成身退了。
原本以为要一周,是在等那位教授,但对方提前回来了。
这会,从他落地机场,才四天。
剩下两天就照旧带着肖绻在欧洲玩,顺便,再次见见在这边的未来岳父岳母。
集影那会儿,正拍摄完在草地里躺着看相机,里面有一个视频,是白绘前几天闲来无事录的。
她在给一只幼小受伤的疣猴清理伤口,这是保护动物,不知道为什么会与族群落单且受伤。
疣猴毛发很漂亮,猎捕严重,大概率可能是这个原因。
她叹了口气,扭头。
这会……朋友也在给她处理伤口,完全不敢和肖先生说的一个伤口,哎。
刚刚从很远的地方往车子走,静谧无人的辽阔草原一片纯粹的颜色,满是风声,草到了她腰际高,视线不是太好。
她戴着鸭舌帽避紫外线,边走边看四周,有些迷路,在分辨方向。
那一刹踩到石头,布满青苔的石块湿滑得不行,人一秒栽倒跪地,然后小腿中间,稳稳砸在了那块石头上。
血流不止。
“嘶……”被白绘手上的消毒水烫到,集影抽了口气,“白小姐,小,小心。”
白绘失笑,心疼:“对不起哦,我慢一点。”
好气啊,这趟不顺利,她前天才栽了一道,以为集小姐这次稳妥没什么伤,结果忽然来了这么一遭。
“这要是被男朋友看到,啧啧啧……”
“是时候展现你的护理技术了。”
“呜,我手抖,你这白嫩的小腿这么一道,太血淋淋了。”
“那你还抖,别抖了。”她笑。
“……”白绘呼气,“你有多久没和男朋友打电话了?今天天气好,应该有信号,打一个吧,转移转移注意力。”
“不可以……”她叹气,低囔,“你觉得我这会儿打,是不是找死?”
“是,但也好过疼死不是?”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