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动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不屑于向这样的人出手,因为不值得。
“你替我带个话给松井,我会找到他的,他无可逃避,如果现在他肯说出答案的话,我将不再去找他的麻烦,但是如果他还想以为能戏弄我,玩弄我于鼓掌之上,那么他打错算盘了,我会像一只幽灵一样盯着他,最终他会送命的。另外,卢卡索赌场要为今天的过失付出代价的,奉劝你一句,赶紧跳槽吧。”
说完之后,他不在理会丹尼尔,转身回到了方灿等人的身边,所有人都是笑逐颜开,欢欣鼓舞,他们为云动能大获全胜既感到惊奇,也感到喜悦。
这时皮埃尔一脸谄笑地走来,双手合掌,欠身致礼:“云先生,现在我就将所有的资金都打给你指定的任何一个账户上,并代为扣除赌场的抽头和相关的费用。”
云动礼貌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到了电脑边,输入了那张微萨国际通用银行卡号,输入了枭龙的番号代码。
几分钟以后,电脑显示转账成功,云动一夜之间身价亿万,一脚踏进了亿万富豪的行列。
他们出了卢卡索酒店的大门,这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他们没有再遇到什么麻烦,等到和门口赶来接应的甘米诺家族派来的手下会合以后,托马斯才放下了自己悬着的心。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大家却没有一丝想回去睡觉的意思,今天来到维加斯以后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了,大脑皮层的兴奋区的活跃仍然在持续。
芮甜儿终于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她看着云动问道:“云动,你说你没有读过是不是骗人的,你是不是一个学过赌术啊!”
云动被她幼稚的问题逗笑了。
“骗别人可以,我还会骗你们吗!我真的是第一次玩,但是这些东西相对于我来说,可能更简单一些,这和我练过功夫有关系。”
“胡说,这和练功夫有什么关系?俩回事啊!”
“不是这样,练过功夫的人,身体协调性会很好,对把握力度都有一定的控制力。比如掷骰子,我刚开始掷,因为熟练程度的问题,可能掷不准自己要的点数,但是稍微多掷几把,我就会百发百中,这中间就是技巧的问题,不用把它想得太玄奥。”
芮甜儿恍然的样子:“噢。。。是这样的,那你行不行?”她转脸看着方灿问道。
方灿老实的回答道:“我控制的没他好,但也能十中**。”
芮甜儿顽皮地拍了拍方灿的肩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同志,还要多下功夫啊!以后养家糊口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呢!”
方灿又可气又可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云动,那轮盘赌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看得那么准?”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呵呵,那是因为我通过观察,掌握了两个荷官的手法和力度,他们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专业荷官,手法力度都非常的均匀,发球的位置基本固定,你只要通过观察,计算象牙球跑动的圈数和金属针碰撞的位置和次数,就基本能算出象牙球最后落定的区域,那第二名荷官的手法更加纯熟,但我有意连续出错,放松他的警惕,并让他球出手后不能碰轮盘,杜绝他作弊出千,最后一击即中的。”
云动看似说的简单,其实这当中繁复的计算不是谁说想学就能学得会的,如果是那样,随便哪个人都能成赌王了,这也证明了一个事实,那些赌术高手除了使用千术的除外,能赢钱的人数学一定会很好。
“这太神奇了,我也想学。”芮甜儿天真的说道。
方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呀,四十年后能略有小成。”
“哎哟。”随着一声惨呼,方灿悻悻地闭上了自己的嘴,芮甜儿的一只小手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这个好像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但意思我能明白,那最后赌德州扑克呢,你又是怎么取得了胜利的。”
“这个形式是一样的,但稍微复杂一些,第一把牌,那真的是运气,没有任何技巧,居然出了那样的牌,这是我没料到的。但是我赢了第一把之后,因为赌本的增加,我就有更多地时间去观察荷官的手法和其他人的行为习惯,我观察了每一把荷官的洗牌方式和手法,一个荷官他经过完整的训练之后,他就会形成自己的一套常用的洗牌方式,并且娴熟无比,我经过观察以后发现果然就是如此,他的每一把分牌切牌洗牌发牌的方式都标准精确,整齐划一,从不乱套,几乎没有失误,等我掌握了这些以后,我就在等,等自己切牌的机会,最后一把牌,那个荷官是最为关键的人,他如果有一丝凌乱的动作参杂在里面,那么我就不可能记住每一张牌的位置,等我切过牌之后,胜负我就已经知道了,剩下的就是迷惑对手,引他们上钩了,我一反刚开始一直使用的打法,给对手一种迷惑,以为我有牌,但牌不是非常大,有跟进的可能,也有随时扣牌的可能,这样他们就一定会反复的引诱我,等我上当,落入圈套,但他们那里知道我正等着他们这样呢,将他们一锅端掉,免得有什么反复。情况就是这样的。”
云动的讲诉让所有人都听得呆若木鸡,想着其中的奥妙,又觉得这不可思议,细细品味,又深感很有道理。
托马斯想了半天,最后发出一声感叹:“这中间的战术运用实在是太奇妙了。”
其他人深以为然,不自觉地都点头表示同意。
车子穿行在维加斯的街头,虽然已经是午夜了,但是维加斯的街头依然有很多人在漫步。
芮甜儿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啊,我好饿。”
不说这话还行,一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