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展开双臂,一边配合着吕玲绮为他披甲,一边说道:“去年宛城之战,曹操势大,张绣请降。曹操得意忘形,居然要睡张绣的婶子……
“张绣的婶子邹夫人,乃是张济遗孀。张绣继承张济基业,视邹夫人如生母,曹操凌辱邹夫人,无异于辱张绣生母,这让张绣如何能忍?于是降而复叛,大败曹操……
“那一战啊,曹操搭进了自己的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大将典韦的性命。自己都差点死了。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吸取教训……
“嘿,曹操一生,成于逆境,败于顺境,这是注定的,改不了啦!”
吕玲绮为他系好胸甲,笑问:“现在就为曹操一生定论,你很了解曹操?”
欧阳靖哈哈一笑:“我能未卜先知啊。”
吕玲绮道:“是吗?那这一战,你能算出胜败吗?”
欧阳靖一把拎起兵器架上的方天戟,长笑:“此战,我军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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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靴踏地,铿锵有声。
欧阳靖手提无双方天戟,步若流星,走向刺史府大门。
吕玲绮左手提盾,右手持剑,亦步亦趋,紧随欧阳靖左右。
刺史府中门大开,貂蝉全副武装,手捧一领猩红披风,俏立门旁。
欧阳靖行至大门前,蓦然停步,貂蝉嫣然一笑,上前一步,为他系上披风。
欧阳靖冲貂蝉微微点头,举步前行,貂蝉笑容一敛,神情肃然,与吕玲绮并肩而行,跟随在他左右。
门外车马场上,赤兔鞍鞯齐备,静静等待。赤兔马旁,又有一枣红胭脂马,一通体浑无一根杂毛的雪白骏马,正是吕玲绮、貂蝉座骑。
关平、关兴、关银屏、张星彩亦各牵一马,候在车马场上。
欧阳靖来到赤兔马旁,翻身上马。吕玲绮、貂蝉、关平、关兴、关银屏、张星彩亦同时上马。
欧阳靖不发一语,策动战马。貂蝉、吕玲绮紧随其后,关平四人次第跟上。
一行七骑,疾驰城西。
行不多时,身后马蹄声疾。
欧阳靖回首一看,却见孙尚香戎装在身,背负日月乾坤圈,乘一骑乌骓马,飞赶而来。
见欧阳靖回首,孙尚香嘟了嘟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越过关平四人,老实不客气地来到吕玲绮身侧,与她并辔而行。
“香香?”吕玲绮奇道:“你怎来了?我们是去打仗,不是去打猎。”
孙尚香轻哼一声,“我怎不能来?我能与你‘父亲’并肩斩袁术,就不能与你们并肩战曹操?哎呀玲绮你少废话啦,你看你父亲都没有说话呢。”
吕玲绮看向欧阳靖,目有征询之意。
“跟紧我。”欧阳靖只简短地说了三个字,便回过头去,专注前行。
“嘿嘿。”孙尚香嘿地一笑,冲吕玲绮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
西城,瓮城之中。
两千余并州狼骑,席地坐在各自座骑身侧,手牵缰绳,静等命令。
骑兵对面,四百辆改造得面目全非、棱角狰狞的雪橇停放整齐。
七百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