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绯绯没有错,她只是错在是杜与风的女儿,是她爱错人生下的女儿,可是为什么也要受到跟她一样的委屈?
因为这个埋怨,江佛儿什么人也不见,她只想好好守着女儿,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那天下午,杜与风来了,应该是去医院,发现绯绯出院,所以急着跑来家里。
本来,她不打算开门,但她知道绯绯想要见爸爸,比起其他人,爸爸是绯绯最渴望见到的人。
当她打开门时,杜与风外表看起来有点狼狈,倦累的表情在他脸上表露无疑,血丝让他的双眼看来像是一夜没瞌眼,西装外套被他披在手臂上,领带松垮地垂下,因为大热天,杜与风江满身汗,额角到脖子都湿了,杜与风一向很重视个人外在形象,这是江佛儿第一次见他这样。
她开门后,杜与风没有马上进屋里,而是定定地看她,很认真、用心地看着她。
“你不进来吗?”江佛儿退一步,让开位置要他进来。
好半晌,他才开口:“绯绯好多了吗?”
“嗯,没有大碍了。”
“那要再去医院换药吗?”
“今天早上已经去过了。”她没看杜与风,将门关上,“绯绯在房间里,你可以去看她。”江佛儿犹豫了下,淡淡地又说:“绯绯已经知道你是她的爸爸了。”
杜与风表情怔了一下,问:“是你跟她说的?”
江佛儿点头,“她很想见你。”
“那你呢?你不想见我?”昨天傍晚当他赶到医院时,发现她帮绯绯办理出院手续,心里一股怒气升起,急拨了几通电话,却都是手机未开机;绯绯出事,他就发现了江佛儿的异样,只是没想到她会一声不响地走人,像是要跟他划清界线,这种被否定的感觉很不好受。
当最后一次拨电话还是没有回应,他甚至是气得当场甩手机,那天,他开着车,来到她的住处,守在楼下,想等她出门,可惜没有等到。
直到天亮,看着一地的烟蒂,在车里看到江竹儿跟她妈一起来时,他才先行驱车离开。
“绯绯刚才吵着要吃果冻,我去帮她准备。”避开杜与风的问题,江佛儿转身要进厨房。
“你一定要这样吗?”看着她不冷不热地态度,完全将他当成陌生人,他真想吼她。
“我只是有点累。”走了一步,被问时她淡淡的回,却没想到会被杜与风从身后抱住。
她挣扎了几下,他不放手,反倒抱得更紧,“你可以气我,骂我,但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故意捉弄我,让我知难而退,要我不要有非份之想,这不是你要的吗?我现在就听你的话,不贪、不求,这样也不对吗?”
“我什么时候捉弄你了?”杜与风气极的吼着,连着一天一夜没好好休息,他心里的担心没停过,她却说他是在捉弄她。
“淑心阿姨那天跟我说,你跟林葳音交往得很顺利,恭喜你。”
杜与风将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再抬起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他,“那天我妈跟你说了什么?”不可能一天的转变有这么大,如果她对他真的没有感情了,那天她就不会乖乖的跟他回家,除非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不想再被骗了。”她边说边挣扎,“你快放手,我要给绯绯拿果冻了。”
“我跟林葳音从来都没有交往过,在你之前没有,跟你结婚时没有,离婚也没有,我跟她只是朋友。”
“你跟她的事我不想听。”
“江佛儿!”杜与风气极败坏地吼她,可惜,她不在乎。
过了一会儿,杜与风无奈地松开手,江佛儿没看他,“绯绯在等你。”因为不想他看到自己红了眼眶,所以她急步走进厨房。
走进绯绯的房间时,绯绯坐在床上翻着她的图画故事书,因为很专心,没注意他进房里,待他走近床边时,他才出声。
“绯绯。”他坐在床边,疼惜地抚过女儿的头,再看她包着纱布的伤口,很是心疼。
不知为什么,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