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士兵怒了,他们虽然是州兵,一般的情况下不用上战场,但毕竟是兵,同仇敌忾下,有人侮辱“士兵”,践踏底线,目光喷火,换做别人敢这样说,早就撕烂她的破嘴,再关进牢房狠狠的折磨,但现在只能等、等炎北的命令。
炎北没抱一点希望,无论黄姗姗怎么说,不会动容一下,只是这番话让他内心更冷,没想到当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那天晚上黄老爷找上门来,你知道?”
不等她开口,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写信?这话应该去问黄老爷,看看他暗中做没做手脚!”
黄姗姗反驳:“胡说八道!”
炎北道:“有一点你说的对,我本事平平跑去从军,只有死路一条的份,我们并无关系,你无权替我守活寡,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
气势一变,深冷、肃杀,像是刚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
别说是黄姗姗,就算是程礼也承受不住,身体一软,摔坐在地上。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掺和,要怪就怪他们,狗胆包天,以次充好,偷换粮仓中的新粮,中饱私囊!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还有,以后你再敢侮辱大夏将士,别怪我不客气。”
转身离开,向着院中走去。
黄姗姗急了,炎北是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离开,慌忙的冲上去,想要抱着腿求情,刚动弹,边上的士兵憋着的火爆发,疾步上前,将她拿下。
“你们放开我……!”
还待继续说,一名士兵粗暴一拳砸在她的脸上,将剩下的话全部打了回去,交给其他的人带往县衙,交给判官处置。
院中。
炎北行了一礼,随即退到边上,一言不发的站着。
张荣华与慕远澜他们喝茶聊天,罪证确凿,不到半个时辰,判官返回,将事情禀告一遍。
程县令与黄首富犯下的案子远不止这一件,以往的旧案也被挖了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炎父当年进货回来死在盗匪手中,居然是他暗中泄露消息,等炎父死了以后,抢夺生意,才有后来的崛起。
炎北怒火中烧,眼睛冲血,杀意疯狂的翻滚,拳头握的霹雳哗啦的响,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黄老爷宰了。
好一会,以诺大的毅力冷静下来:“属下相信大夏律法!”
判官很会做人,当即开口:“程县令和黄老爷罪孽深重,两家所有男丁,即刻拉到菜市场斩首示众,女眷押往京城,打入教坊司,再从黄家的银子里面,拿出一部分,弥补炎家当年的损失。”
顿了一下。
“其余人等按照罪责深重,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慕远澜开口:“秉公处理。”
判官道:“大人放心,下官所做,全部按照大夏律法执行,没有一点逾越。”
此案。
安远县和飞龙郡双双地震,郡守是程县令的靠山,这些年来没少收受贿赂,也在斩首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