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段景等三人正守在原地。
一看到迟音出来,三人立即冲过去。
“阿音!你终于出来了!”厄洛斯焦急地凑上前,询问道:“纪承云没对你做不好的事情吧?”
迟音皱眉,“你想多了。”
纪承云不仅没强迫她,反而替她解惑,给了她希望。
“阿音。”楼安礼抓住迟音的衣角,目露依恋,“我送你回去吧。”
一靠近他的向导伴侣,楼安礼的腺体就在发烫。
想要离得再近一些,还想要伴侣的抚摸和亲亲。
腺体真的好烫好痒啊。
“阿音,让我送你吧…”
楼安礼的声音太过渴望,迟音不禁抬眸。
此刻,楼安礼已经满脸通红,黑眸亮亮的,眸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水润。
仅仅半天没得到伴侣的安抚,楼安礼就快急哭了,腰后的狼尾巴不安得直晃悠。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狗了。
“殿下,你可别哭啊。”迟音勾唇,摸摸他的脸。
楼安礼眷恋地蹭蹭她的掌心,不舍得分离片刻。
好凉,好舒服啊。
“阿音,你再摸摸我,我就不会哭…”
看到这一幕,纪承云微微怔愣。
皇储殿下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候?
突然,纪承云鼻尖微动,不可思议的挑眉,一把拉住楼安礼,撩起他的黑发,查看他的腺体。
果然。
皇储殿下被人标记了。
而标记他的向导…
纪承云扭头看向迟音,蔚蓝色的眸子染上一抹沉郁。
“迟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才去白塔几天,你就标记了一个哨兵。”
纪承云沉吟片刻,恍然道:“你决定跟他结婚了?这是大事,你应该要慎重考虑…”
迟音连忙松手,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有没有,临时标记而已,楼安礼精神力暴动,不标记他就死了。”
原来是好心。
纪承云叹息,没舍得继续说她,转而看了眼楼安礼,神情变淡。
不舍得说迟音,不代表他会对楼安礼容忍。
“殿下,你就是用这个手段威胁迟音的吗?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以此为借口,逼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