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结婚前用了很久的抑制剂,说不定是估算错误……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先把木歌打发了。
如此想着,他抿了抿唇,朝人道:“回去吧,将朕的原话转告郡主。”
后便微微闭了眸,做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但来人似乎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走,而是接了信匣,双眸上下打量着他……
迟疑着开口,问:“陛下……?”
段长川不敢睁眼,怕被看出异样,只长长地吸了口气,手指都抠紧了榻上的绸布,说:“出去吧。”
可下一秒,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气乍然凑近。
睁了眼,发现对方已经凑到身前来,面露担忧地看来。
“陛下,您怎么了?可是哪处不舒服……”
说完,抬手擦在他的额角。
才发现自己头上忍出许多汗。
强忍着不适,将那人的手挥开:“无妨。”
开口都不自觉带上喘息。
接着,身体里的热|潮又猛地袭来。来自身体的空虚与渴望,让他几乎要软倒到榻上。空气里的信息素香气,浓烈的几乎到了呛人的地步……他攥着拳的手,几乎将指甲都钳进肉里。
死死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是oga,可他也是个男人,是这大桐的至高天子。
谁愿意被人看见这幅被本能支配的狼狈样?
但面前的女子却依旧没有任何要走的样子,不仅不走还离他越来越近,目光一直落在他下面微微隆起的衣袍。
连忙脸色发白地往后退了退。
想说:朕没有这个意思。
可面前的女子愣了愣后,竟然直接跪到他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陛下是天下的君主,陛下若是想……奴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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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原本在房里同风榣谈近日酒楼铺子的账簿,还有接下来有关其他铺子的经营策略。
“接下来可以再弄些其他玉石首饰之类的小玩意,咱们大桐开放,许多女子都可以上街出游,将铺子做成并排的两间,一间卖些字画、玉佩扳指类,另一间卖些胭脂首饰。先前的酒楼招牌既然已打出去,便将玉石首饰铺子也宣传出去,找有经验的老师傅,既可帮人品鉴玉石,也可出售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