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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同风榣他们商议好对策,后便出了司天监。
院外,芙蓉花开得正好。
那两人一前一后地行礼:
“恭送陛下。”
一个说的恭恭敬敬,另一个声音吊儿郎当。
段长川弯弯銥嬅唇角,说:“不必送了,下次朕还来喝姑姑泡的茶。”
“风榣随时恭候陛下。”
后少年转身离开,司天监的门也缓缓关上。
两人的对话,隔着朱红的高墙传来:
“还在气?”
“我哪敢啊,你们多厉害呢,就我是个炮仗。”
“那就是在气。”
“都说了没在气。”
“哦。”
“哦……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了就哦!给我银子,我要去余津楼吃饭。”
“你想吃什么,司天监的厨娘不都能做?”
“我想去余津楼看姑娘、听曲儿,你让厨娘唱给我听啊。”
……
再后面说的什么,已经听不清楚。
但已经走出去很远,听见云邪一声气急的叫。
声音之大,怕是要把满园的鸟都惊飞。
段长川脚下的步子一顿,无奈摇头。
就说……这世间,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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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圣殿,约莫傍晚时候就接到太傅的传报,说此次春闱会试结束,考卷已经送往内阁,交由几位甄选出的阅卷官一同查阅。
最多七日,就可以放榜了。
晚上要用膳了,太后步履款款地过来,说是特意问过方太医,亲手煮了药膳粥来给他吃。
期间母慈子孝,两人相处还算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