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啧啧啧,你很得意啊?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干的事都告诉姑姑。”
段长川掀掀眼皮,波澜不惊:“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姑姑,朕又不会怕她。”
云邪:……
扎心吧。
-
两人笑闹了一会,风榣端着茶水和点心过来,说:“陛下尝尝新制的桃花酥。”
云邪立刻接过碟子,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嘶嘶哈哈地吃。
被风榣“啪”一下打在手背。
“陛下面前,总是如此无状。”
青年笑得毫不在意:“有什么关系?要是连咱俩都在陛下面前唯唯诺诺的,那他才难受呢。不信你问问,我现在就跪着给他切桃花酥,再给他喂进嘴里,他难不难受?”
段长川手起刀落,咔嚓一声,自己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说:“不劳你大驾。”
云邪朝他凑近了,低声问:“诶,要不换成皇后娘娘来?”
段长川:???
条件反射地又要去薅铜钱草!
手刚伸过去,看见旁侧低头煮茶的风榣,当即规规矩矩地收了回去。
然后,两眼一瞪,朝对面的人翻了个白眼:“吃你的桃花酥,什么都堵不上你的嘴。”
“哈哈哈哈!男欢女爱,正常的很,你看看你,都娶过妻的人了,害什么羞呢?说的好似之前没有过通房丫头似的。”
段长川:“朕没有过!”
然后朝云邪负气地瞪过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这么老练。”
成功让云邪一口茶喷出来。
他看看身边的风榣,又看看段长川……
拳头抵到唇上清清嗓子:“咳咳……我可是盛京第一风流的才子,年纪又比你大,当然比你老练。”
风榣洗茶的动作一顿。
转头直接吩咐:“姜姑姑,日后云儿的银子都给他断了。司天监吃穿都供着,没了银子也活得下去。有什么特别需要银款的地方,让他自己过来同我要。”
一句话,让向来自由又恣意的人,彻底垮了脸。
段长川看他那想反驳又不敢;想求情又碍于面子不敢动的模样,又好笑又畅快。
风榣捧了泡好的茶,递到段长川面前,问:“听闻陛下昨夜又宿在青鹭宫,可是要将皇后娘娘收入我们麾下?”
只是宿在皇后的寝殿这么两回,连风榣都要来问上一问……
整个皇宫还不知已经传成什么样。
毕竟事关前朝后宫,白素身份又敏感……皇帝与新后表面只是单纯的夫妻,但背地里牵连的确实摄政王、丞相、皇帝,这朝堂的三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