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呢,六个小绿面黄肌瘦地从楼下地铁站跑了上来,结果在上面被包了饺子。
她们四个人开着飞机俯冲,扔了四根绳梯,我和浣青衣一人一根登山绳甩下去,初静雪、渠漫把另一头飞速系在两个最结实的钛合金通风管道上。
楼比较高,大约二十层,爬上来是不可能的,只是单纯为了让他们能把自己吊在半空,等秦帅她们第二次下去救。
四小十六个反应最快,绳子刚下去,马上过来帮忙拉绳子,其他人也都手忙脚乱地在后边绳子当千斤坠。
四个小绿获救后面如土色地坐在另一座楼的楼顶,还往下面观望,眼里又焦急又担心。
秦帅、竹萱默契地在那座十层楼的顶部重新栓了户外登山绳一起速降下去,引起底下正在叠罗汉抓小绿裤脚不松手的丧尸注意。
小绿这边刚上来,秦帅和竹萱也从空中天桥走过来:“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抓痕都不行。”
年纪最小的害羞地捂着被丧尸扯掉裤子后仅存的小内内:“没……没受伤。”
我没仁义道德地笑了一下:“嗯,这么白,一看就知道确实没受伤。”
大概十五六岁的小绿霎时脸颊通红:“姐姐别笑了。”
我笑的更厉害了:“其实你可以叫我阿姨的,我都三十了。”
小绿乖巧地摇着头:“大家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其实女人一样,永远少女心。”
许闹挑眉:“倒是很有前途,可以说单口相声。不过还好机灵,扔条裤子总比扔条命好!”
我从背包里,其实是空间,拿了了一条阔腿裤扔给他:“我没有男士衣服,你将就穿,是新的。”
楼上关严实的安全门被丧尸拍打,真是闻着味儿来的快啊!
四架小型直升机送了两个来回,秦帅先回去谈判定规矩,我带着其余六人飞去远一点的楼顶继续未完成的大业。
我们在秦帅之前定下的三个位置扔下超大威力的音响,一个个按开——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是郎给的诱惑……”
我目瞪口呆:“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