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太难却了?(?_??)
冉君青因为长相英俊被大爷大妈包围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泥鳅似的爬上车不开车窗,上车前不忘回复:“我结婚了。”
别人奉子成婚,冉君青无中有婚。
回到秦沣市,十五岁的浣青衣颇有几分前世的美貌,秋波眉欲说还休,垂泪眼盈盈而泣,樱桃小口委屈巴巴。
细听来,好家伙,是给妹妹浣溪沙辅导作业被气哭的:“你的乘法口诀表是怎么背的,八八多少记不住吗?”
浣溪沙可怜兮兮,紫葡萄般的眼睛泪汪汪的,九岁大的孩子抽泣着回:“爸爸四十二……”
浣青衣哭得更凶了:“啊……我说的是八乘以八!”
浣溪沙抽噎:“爸为什么要乘以爸?”
浣青衣扔掉作业本:“我不教啦!妈,呜呜呜呜呜……”
浣溪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爸……”
两姐妹不欢而散,作业本被扔在地上,还踩了一个鞋印。
浣白堤和杨柳两人一人哄一个——
“不哭不哭,来,吃糖哦~”
“来来来,吃辣条~”
浣青衣喜欢吃辣,浣溪沙喜欢吃糖,被投喂了心爱食物的两人各自找到了母爱与父爱的安慰,又拿起作业继续。
冉君青倚着门框轻笑:“这一世,阿蓦终于有一个温暖的家了,真好!”
我倚着另一边:“你说你一个老不死的,喜欢一个未成年是不是变态?”
冉君青走到院子坐在石凳:“未成年的阿蓦只是孩子,不是妻子,我分的很清楚。有个幸福的家庭难道不值得为她开心吗?”
我不屑:“那你之前因为阿蓦不记得你还抑郁呢?”
冉君青立马正襟危坐,眸正神清,为自己正名:“别瞎说!那段时间我发呆只是出了天魂去冥府,因为我发现阿蓦记忆有裂缝,结果是因为孟婆汤兑水了。”
我尴尬到脚趾抠地:“我说怎么飘出一缕蓝光跑了-_-||”
冉君青起身掸了掸衣袖,正气凛然,如果忽略那些无语以及郁闷的表情就更好了:“爱一个人几世轮回,又不是饥不择食!你不要带有色眼镜看我好吗?不是每一次震惊和疑惑都是爱意的倾泻!”
我自知理亏,立刻转移话题:“所以青衣总有一天会记起来,那时你再跟她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