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声问道:“姑娘是姓崔?”
对方显然吃了一惊,接着断断续续又道:“是的,我叫……崔妙妙。”
杨世川强然神伤地说道:“崔姑娘,杨世川是我的朋友,我对他知之甚详,他是一个受过爱情创伤的人,你为什么要如此待他?”
“我爱他!”
“爱他?……可是,他并不爱你!”
“我知道……然而,我无法……自拔……他告诉过……我,他是结过婚的人,他的……妻……子……离他而去……我曾伤……心,可是……我……爱……他呀”“
杨世川闻此袅袅断肠语,不觉黯然泪下,他叹了一口气,道:“他应该爱你的,可是,他的妻子夺去了他的一切,他把感情赤裸裸地献给她,他爱她。唯一他所爱的只有那个离他而去的妻于!……她带走了他一切的希望,他恨她……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杀她……”
“杀他……妻……子?”
“是的,杀他的妻子!”
“他……杀不了……”
杨世川心头一震,应道:“为什么?”
“因为……他爱她……自然……下不了……手?”
杨世川冷冷笑道:“她是一个贱女人……当他家中没落时,她离开了他,我相信他会杀他的……”
杨世川话犹未落,突然间一个声音喝道:“杨见台伤势极重,还是不宜多开口,先吃上这颗药,让我替兄台疗伤一阵,或可复元。”
杨世川穷极目力一望,那华服少年口泛淡淡笑容,塞了一颗丹药在他口中,伸手拿了他三十六大穴。
杨世川感激地点了一下头,缓缓闭上眼睛,探合这毕服少年的内力运气疗伤。
一个时辰后,杨世川精神与内力全部恢复过来,但那位华少年因真元消耗过多,已坐在一处闭目调息。
杨世川感激得热泪滚滚而落,叫了一道:“兄台……”以下的话竟不知如何启口!
华服少年双目一睁,望了杨世川一眼,吹了一口气,道:“大丈夫不弹泪,杨兄台何必浪费这宝贵的男儿泪水?
杨世川拭去了睑上泪痕,道:“兄台与杨世川偶然相遇,不惜化费真元,为弟疗伤,怎不令兄弟感激?”
华服少年缓缓站了起来,苦笑了一下,说道:“可是,我有目的的呀?”
杨世川心头一震,脱口道:“什么目的?”
“以后你会知道,现在何必多谈,说不定以后我们要成为一对暂不两立的仇人!”
但见华服少年声音过后,脸上突现杀机,迫视杨世川的脸上,看得杨世川怦然心惊!
杨世川不觉退了两步,道:“莫非兄台与我杀父仇人有关?”
华服少年冷冷一笑,道:“这要问你叔父,你叔叔的伤势,已被兄弟疗伤恢复。”
“你也救了我叔叔?”
“不错。
“兄台既与我们有仇,为什么要救我们?”
“我已经说过,我有目的!”
“纵有目的,也不会救一个仇人。”
华服少年象是有无限的心事,幽幽一叹,道:“以后你会了解,当这里事完之后,我会告诉你。”
话落,向暴喝之声处走了过去,望着他的背影,使杨世川感觉到,此人必定与自己父仇有极大关系……
当下脱口叫道:“兄台暂请止步——”
那华服少年一转身,问道:“兄台有什么事吗?”
杨世川望着华服少年的脸上幽伤之色,怔然不知所语!
他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念头,暗道:“莫非这华服少年是女扮男装!”心念未落,那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