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在华夏生活了快二十年的老油条,
立马就意识到了能有这么一个投资家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
所以压根不等乔治犹豫,就立马果断的帮他答应了下来。
“见一面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要求,我们理应满足。我和乔治一起去见,如果他也在京的话,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也没关系的。”
乔治看着怀亚特,眼睛里充满了陌生。
那种感觉就像是逛街的时候看到了自已十多年没见的大学男神,
这十多年你满脑子都是他打篮球的英姿飒爽,
结果这会儿他正大腹便便的撸着袖子卖烤串儿,
你碍于面子非常尴尬的买了一串儿,结果他嚷嚷着都是老同学,非要往你手里再塞一串儿。
于是,当你一只手拿着星巴克,一只手拿着两串烤面筋转身离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你心里的男神了。
一如同现在的怀亚特,
十多年前,
乔治记得怀亚特是一个冷峻且严肃的人,讨厌人情世故,向来视金钱名利为粪土。
而现在,他居然如此主动让自已去“陪客”。
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深深地伤到了他的心。
怀亚特看着乔治那怀疑人生的目光,耸了耸肩:“在华夏是这样的,别说意识研究了,”
“在经费困难的时候,哪怕是军工研究也得自食其力,”
“曾经兼职卖雪糕、造电扇的军工研究所比比皆是。”
乔治还在怀念在丑国科学院的日子,那种环境下的科研是多么的轻松,
当纳税人的钱到达了国库之后,各大部门只需要编故事去分钱就好,
甚至都不用说到做到,
更甚至连逻辑都不需要有。
比如要做猴子的变性研究,五千万就到手了,
比如研究树袋熊的大便为什么是方形的,数百万就到手了,
比如通过把内裤埋入土壤里来检测土壤活性,上千万的经费就到手了。
他很难想象,在华夏连意识研究这么正经的科研项目都会如此抠抠搜搜。
虽然说这些年丑国的财政经费也没有早些年那么好骗了,
但是除了那种特别大项的研究,经费获得也不难,
比如和学校联合,开放捐赠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