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保镖微微收手,秦肆说到做到,撑在护栏上,往下一跃,人转瞬就消失在发黑的海水里。
同时轮船开始加速。
一下子就把秦肆给甩远了。
尤初没有叫没有失去理智,她担心,心疼。
身后传来秦丰淡笑的声音,“我就说肆儿为了小初能去死,我儿子我心里清楚,这一点小小的测试证明了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尤初回头,看到了穿着旗袍的妈妈,也化了妆,用一根普通的尖头筷子把头发给挽住。
妈妈今日格外优雅。
她看着尤初,冷笑了一下,“真是不听话,非要来破坏我的旅行。”
她转身进屋,不想多看尤初一眼。
尤初心里难受。
秦丰过来,温和的笑,“没听你妈的,这船这么大,你打扰不了我们,这儿风大,进去,我打算烤鱼。”
尤初嗯了一声。
她进船舱,不经意的一回头,顿时呼吸没了!
她看到了血!
看到了一个受伤的人被浪拍打在海平面上。
“秦叔叔!”尤初叫住了秦丰,“那是秦肆吗!”
秦丰看过去,勾唇,“有点像。”
“您……”
“可能水下有人等着他,这小子真是为了女人不要命。”
什么?
水下有人埋伏!
尤初怔怔的看着秦丰,“您、您干的?”
“没有,好歹我亲儿子,我做不出这事儿,想要他命的人可不是我,先进屋,这鱼得看准时间烤才好吃。”
他先一步进去,丝毫不关心秦肆的死活。
尤初看向海平面,依然波涛起伏,不见血也不见人。
她想起了秦肆跳海之前的那个眼神……
那是在抚慰她。
她祈祷他没事儿,她进去。
坐在船舱里,秦丰烤鱼,妈妈沏茶,尤初在他们对面坐立难安。
妈妈给秦丰一杯茶,秦丰给妈妈一条鱼,相视一笑,看起来浓情蜜意。
尤初喝不下去茶,也吃不进去鱼。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秦丰突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