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亚抓紧了格蕾修的小手,美眸怔怔的,好像映出了一尊纯洁无垢的天使像。
她颤颤地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男人……
不解,委屈,痛苦……还有憧憬和爱恋……
而男人同样是双瞳一缩,愣愣地与女人对视着……
如梦似幻的蓝眸带着琉璃般瑰丽的颜色,就好像一面镜子。
映出了一个人,一颗心。
这一刻,两人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们都是一样人。
他是血渊之下的刽子手,
她是墓海深处的埋尸人。
他们都是至深之处关押的异类……
对于彼此之间……他们却是少见的同类。………………………………………………
把格蕾修送到了郊外的公寓,做了一餐营养均衡的晚饭,随后去公园散步消食……
等到小家伙睡着之后,我便拉上了窗帘,带着阿波尼亚来到了客厅,开始了暗劲的祛除和治疗……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的治疗顺利了很多,尽管过程还是过于刺激,但我还是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反应。
但由于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阿波尼亚便只能躺在沙发上,而我则是跪蹲在她的旁边,小心地使用拨弦手把黑虎酒膏的药力渗透到她那过于丰盈的脂肪中。
“……舰长,在你的眼里,我是怎样一个人?”
和昨天时不时的刺痛不同,今天舰长的技术明显长进了不少,或许也是昨天的暗劲已经被祛除得七七八八的原因。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舒服,阿波尼亚无奈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在舰长精湛的服务下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没有说话,我眉头微皱着,尽管阿波尼亚胸口的暗劲已经被消除了绝大部分,如今的治疗难度也低了许多,但我依旧不敢马虎大意。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很多事情失败的原因往往都是将近成功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结果翻船。…………
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我总算松了口气。不得不说阿波尼亚的身体素质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强者。摔碑手的暗劲虽然阴毒,但因为治疗得及时,还算没有渗透到骨头的部分。
。。。。这或许也要归功于阿波尼亚前胸的脂肪足够丰富。
“你刚问我,在我眼中你是怎么样一个人?”完成了治疗中最艰难的阶段,我便有了余力,回过神来继续回答阿波尼亚的问题。
“嗯,你讨厌我吗?”阿波尼亚转过头看着我,一双明眸好像波澜不惊的湖水,似乎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答案的准备。
“不讨厌。”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砍伤了你。”
“无所谓吧,我身上那些伤你也看到过,也不差你这几刀。”
阿波尼亚点了点头,舰长的皮肤虽然乍一看温软如玉,但如果摸起来的话就会有一种细沙的感觉,仔细看得话就会发现遍布了许许多多微浅的白痕。
外家功夫练到一定程度,便可以达到一种“回春”的境界,身体上的大多伤口都会愈合。这些伤口愈合后虽然不会留疤,但却会留下这种白痕。
当然修行越深,留下的白痕也就越浅。
“你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很温柔,很会照顾别人,但你听过一个词吗,叫作关心则乱。你就是因为太关心人了,所以才总是做出一些傻事。”
“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