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多积点口德吧。”苏无奈地摇了摇头,“伊索然垮台,东方军区各方面多多少少都收敛了不少,姑姑也就不进野味了。”
“这饭店是苏绣的?”
“你不知道?”
“……我还以为是你的。”
“我哪里有钱开饭店。”苏摆了摆手,
“姑姑在长空开饭店,也是怕我没钱吃饭的时候,可以去她的店里应付几口。”
舰长嘴角一撇,也懒得拆穿苏的遮掩。
这东方军区大大小小的产业,三分之一和苏家都有不小的关系。饿了就去姑姑的饭店吃点,没衣服了就去婶婶的商场挑几件,房租交不起了就去伯伯的酒店应付一下………
苏家大少爷身上从不带钱,走到哪玩到哪,反正都是自家的产业。
“铃,你去我车上拿几瓶治跌打的药酒,红口封的。”一边聊着,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三角形的车钥匙,递给了铃。
“好的。”铃点了点头,拿着钥匙便走了出去。
“几天不见,你还开上车子了?”舰长见前菜差不多上齐了,也不客气地夹了一块海蜇头。
“铃要上学,开车子接送她方便一点,我就借了一辆。”苏随口答道,夹了一块晶莹的鱼冻。
“嗯?她住在你家里??”
“我本来在她们学校旁边要了一套公寓,铃说一个人住害怕,想搬到我家里,跟我一起住。”
“小姑娘多大来着?”
“高一。”
“哪个学校?”
“长空一中。”
“一中?中考那会儿她不是在住院吗?你安排进去的?”
“铃的成绩很好。”
“还有呢?”
“学校董事会的董事长正好是我的一个叔公。”苏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平平淡淡的小事。
“…………”舰长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你刚刚说的药酒是怎么回事?”
“嗯?”这会儿倒是苏泛起了疑惑,诧异地看看舰长,又看看一旁的阿波尼亚。
“从气色来看,阿波尼亚小姐身上有很明显的暗伤,你不知道吗?”
?!
舰长首先是怔了一会儿,随后渊瞳一缩,立马便反应了过来。
之前两人初遇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交手………舰长虽被砍了八刀,但也将“蟒雀吞龙”的部分力道打入了阿波尼亚的体内。
“你伤在哪里!?为什么不跟我说?”男人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地来到了阿波尼亚的身边,上下打量起女人丰满的娇躯,可女人今天的穿着极为保守,也看不出有什么伤到的地方。
“你,你别管了!就一点小伤!”阿波尼亚双颊一下子羞得通红,伸出柔荑想把男人推开,却发现舰长的两腿似乎在地上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什么小伤!?暗劲潜伏在体内会出事的!”男人的神情不复以往的嬉笑随意,而是严肃又认真,一双渊瞳紧紧地直视着阿波尼亚的明眸,好像一尊肃穆庄严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