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承太郎也不觉得嘴炮能解决问题了,交流的事情就交给白贞与藤丸立香吧,承太郎则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寻找普雷拉蒂本体所在地这点上。。。。。。
但乔瑟夫的声音这时在承太郎的脑海中响起:“冷静,承太郎,不要让愤怒支配你的理性。。。。。。你没有看到‘侦查与隐匿的对抗’之类的东西吧?”
承太郎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但他理解了乔瑟夫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如果普雷拉蒂的本体就在这附近偷偷窥视,那么,当承太郎这样全神贯注的搜索,不管找没找得到,但‘旁白’至少会开始记录双方之间的‘对抗判定’。
没有出现对抗判定的记录——反过来说,就是普雷拉蒂的本体不在这,而是躲得远远的,只让自己的‘从者’来到了这个决战场所。
仔细想想,普雷拉蒂这么苟着行动,也更加合理。
就在承太郎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男性普雷拉蒂。。。。。。方便区分,就称呼他为‘弗朗索瓦’好了。
察觉到了承太郎的视线,弗朗索瓦露齿一笑,回应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承太郎的感觉:1D100-70(恶徒)=7-70=-63】
“。。。。。。”
被男人——虽然男体的弗朗索瓦也是个美少年,但没那方面兴趣承太郎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
倒不如说,对于这种臭不可闻的恶徒渣滓,不管性别如何皮囊如何,承太郎都只想在将其痛扁一顿之后再将其轰杀!
以Jump上的少年漫画连载来打比喻的话,承太郎要是逮着了机会,肯定会用拳头将其痛殴至少七页起步!
承太郎默默做着准备。。。。。。之所以没立刻动手,则是乔瑟夫的建议。
乔瑟夫根据之前的冒险记录来看,他判断普雷拉蒂是有着强烈表现欲的‘表演性人格’,只要稍微忍耐一下,他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炫耀似的将自己的筹谋计划的事情说出来。
而就在这时,旁白却突然开始浮现出了新的文字——
【——杀戮】
【那是喜悦之物】
【至少,对曾经的吉尔德雷斯而言是这样】
【吉尔德雷斯并不相信主的存在】
【即使他在一个天主教贵族家庭中长大也一样】
【他认为,所谓的主,所谓被主祝福的高贵贵族血脉,不过是一个谎言,一个借口】
【一个让他可以肆意践踏被统治的蝼蚁们的借口】
【如果主真的存在,真的祝福所有人的话,那为什么像他这样的恶徒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呢?】
【“——不过”】
【玩伴弗朗索瓦·普雷拉蒂笑着调侃刚从牢房中出来的吉尔德雷斯:】
【“对吉尔你来说,就算是抽筋拔骨或者被砍下头颅,也不过是另一种享受,根本算不上惩罚吧?”】
【吉尔德雷斯笑了】
【笑着与这位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不知何时与自己成为了挚友关系的‘挚友’,愉快的畅饮鲜血,交流起了疯狂的喜悦】
【然而,就在不久之后,惩罚还是落到了吉尔德雷斯的身上——以另一种方式折磨着吉尔德雷斯】
【贞德。。。。。。自称听到了主的声音,决心拯救法兰西的村姑,年仅十七岁的圣少女】
【在见到她,并与她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吉尔德雷斯知道,她便是主对自己的惩罚】
【因为她的劝解,因为她的祷告,无数人被改变了,其中也包括吉尔德雷斯】
【原本无法理解被害者的痛苦,所以痴迷于不断开发虐杀技术的吉尔德雷斯,第一次感受到了后悔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