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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第3页）

在那电光火石的短短一瞬间之中，向来不信仰神明的赫尔佐格，向着古今中外所有的神明做出了最为虔诚的祈祷。

神明保佑！

敲门的人千万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是周轩！

然而，哪有神明会回应这种临时抱佛脚的祈祷呢？

一个清朗的笑容隔着大门，悠悠地传入赫尔佐格的耳朵。

“大半夜的，我也不想破门而入，那样动静太大。”

“街坊邻居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上学呢，这样不好。”

“赫尔佐格，还是你自己把门打开吧。”

“体面一点，不要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听着这如梦魇般的轻笑，赫尔佐格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嘭。”

沉甸甸的背包不受控制地从他的手中滑落，包中的物品零零散散地洒落了一地，凌乱而萧条。

纷繁复杂的情绪在赫尔佐格的脸上如走马灯般闪烁交错，最终定格在了麻木至极点的面无表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高地向后仰起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真的是……”赫尔佐格用颤抖的手掌打开了大门，“功败垂成。”

站在大门之外的赫然便是长身如玉，俊美无俦的周轩。

“欢迎光临寒舍，请进吧，茶还是咖啡？”赫尔佐格抬头看向了周轩，苍老的脸上带着苦涩的笑意。

“白开水就好了，把你这档子事儿解决之后，我还得回家睡觉，这大半夜的。”

周轩笑着摆了摆手。

闲庭信步，走入大门。

第372章赫尔佐格之死

夜色深沉，细雨纷飞。

东京都某处高级私人公寓。

楼下一个婴儿正在嚎啕大哭，或许是被噩梦惊醒，楼上有隐约的电视机声，像是在播放着某个午夜节目，从远处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朦胧的钢琴声，不知是谁正在弹奏柴可夫斯基的钢琴曲。

东京的夜晚总是生机勃勃。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正在创造新生，有人正在等待死亡。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坐在周轩对面的赫尔佐格只觉得他们吵闹。

“能告诉我辉夜姬的防火墙为什么会被攻破吗？”赫尔佐格干涩地问道。

周轩抿了一口茶几之上的白开水，而后眉头一挑：“你就没想过给我下下毒什么的？”

闻言，赫尔佐格苦笑一声：“这世界上还有毒药能对你起作用吗？”

“说的也是。”周轩点了点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