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有些热情过头了。
不过织田作之助坐在位置上,看起来接受良好。
萩原研二拉着织田作之助侃大山:“织田君是什么时候和乱步认识的?”
织田作之助回忆片刻,已经记不清具体时间了,只说:“很久之前,乱步当时还没成年。”
松田阵平咽下嘴里的金枪鱼寿司,十分震惊:“那不就是给小孩子当下属吗,真是委屈你了。”
乱步闻言顿时用手里的钢叉子敲了敲餐碟,不满地嚷嚷:“什么叫给小孩子当下属啊——是我收服了织田作唉,当时织田作可是我的敌人!”
乱步义愤填膺,想给松田阵平看看“敌人”这两个字怎么写。
松田阵平故作惊讶:“哦?是那种和你强甜品的敌人吗?”
乱步把叉子狠狠插到边上的草莓大福上,好像那就是松田阵平的脑壳,插进去后还转了转刀柄泄愤。
如果不是不想暴露织田作之助曾经的杀手身份,乱步一定要把织田作之助曾经暗杀他次都被抓住最后投入乱步麾下的离奇故事讲给在场的各位听。
可惜屋子里坐着的是一圈警察,太影响乱步发挥了。
伊达航大笑几声,说:“好了松田,别总和乱步斗嘴。”
松田阵平噎了噎,他只是下意识地还嘴,每次听乱步反驳一句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欲望。
他举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示意自己会控制一下,至于能不能控制住,就没办法做出承诺了。
乱步沉吟一声,把矛头指向了诸伏景光身旁的降谷零:“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这家伙!”
降谷零正在喝冰水,闻言差点把嘴里的水全喷出来,不知道这把火怎么就莫名地烧到自己身上了。
他什么都没干好吗?
金发青年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刚想蒙混过关,就被乱步打断了。
“降谷!你说说,我们之前也是敌人,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下属!”乱步对着降谷零指指点点,话里话外都撺掇他和松田阵平辩论。
降谷零一下就回忆起了游轮上自己被乱步和未来的同事们逼着跳了海这件事。
平时不想提,一提起来降谷零怨气比鬼都重。
乱步当时明明已经认可他了,甚至可能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诸伏景光是同期。
不说爱屋及乌,至少也该有些照顾吧?
但乱步还是十分冷酷地看着他跳了海,而且还很津!津!有!味!
降谷零严重怀疑是他在舞会惺惺作态的样子把乱步惹毛了,否则对方不会那么不讲情面。
降谷零放下水杯,露出死鱼眼,但还是顺着乱步的心意替他说话:“的确
如此,我们之前确实是在对立面上,不过乱步对我不太友好就是了。老实说,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乱步摊了摊手,理直气壮:“你明明说了很多威胁我的话吧?不让你跳我不是很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