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她滔滔不绝夸奖着咸奶酪的赞美,云苏苏硬着头皮把面包块吃完了。
水土不服加上饮食差别,她果然闹肚子了,半夜捂住疼痛的肚子去了卫生间。
腹部绞痛的厉害,从卫生间出来满头大汗,用凉水冲洗着,突然听到门外开门的声音。
云苏苏急忙关上水龙头,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往外看。
客厅中的灯亮了,该不会是桃子阿姨的孩子回来了?
她说过,这个房子是她家孩子的,只有两层小楼,而她住的是阁楼客房。
为了避免撞到面的尴尬,放轻脚步,准备上楼,拖鞋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发出响声,不知道那人的耳朵是有多灵敏,客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她听不懂的语言。
云苏苏吓了一大跳,回过头,一个高大的男孩出现在他的身后,穿着黑色的夹克,典型的西方人长相,鼻梁过分高挺,蓝色的瞳孔正死死的盯着她。
头发微卷遮盖住额头,眉头紧皱,他没生气,反倒是一副疑惑。
他又说了一句话,声音浑厚低沉,云苏苏歪着头,我听不懂。
他说的大概是瑞典语,男孩思考了片刻,重新说了一遍。
你是我妈的朋友?
不标准的普通话,她还是听懂了。
不算吧,应该是你妈妈的朋友的儿子的朋友。
他眉头皱的更严肃了。
很显然,他也听不懂。
不过算了。
明天再说吧,很晚,该睡觉了。他道。
云苏苏求之不得,她好尴尬,点了头转身往阁楼上跑。
看了一眼她慌乱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准备走去主卧,开门却看到妈妈躺在他的卧室。
无奈之下,他只能睡沙发了。
肚子又疼了一个晚上,云苏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忍痛,一股一股的抽痛,实在受不了了,她想去求救买点药。
刚下楼,桃子阿姨正跟他的儿子坐在沙发上开心的聊天,笑的眼睛眯起,一旁的男孩喝着牛奶轻笑,神态温柔似水。
噢苏苏,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儿子,中文名叫桃藤。
她扶着栏杆,僵硬的笑着,略想吐槽这个名字,可肚子太痛了,笑也笑不出来。
桃子阿姨我肚子好痛,有药吗?
天,怎么回事?她匆匆起身走过去扶住她。
大概是食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