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仅是陈知妙、在场其他人也纷纷惊诧。
“只留一成?”
“就这一成,多少人想拿、还没资格哩!陈帮主可以问问其余几位帮主,估计也是大差不差。”
于是陈知妙看向下方几位堂主、包括冯清远,眼中询问意味明显。
“算上每年上缴帮里的例钱,戏堂大概能拿到三成,约二千两左右。”
“道堂稍微多一些,到手约有五成;若陈帮主有需要,冯某愿意献上全部身家!”
“丐堂倒是只需打点一些捕快、小吏,堂内可留下七成,每年也有五六千两。”
大致了解五堂的财务情况,陈知妙沉吟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丐堂高堂主的脸上:
“高堂主,是不是忘了什么?”
闻言,高堂主立即躬身抱拳:
“属下所言千真万确,也愿为陈帮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某听说,你手下有两个香主,专门拐卖妇女儿童、搞采生折割;此事可属实?”
说到这,高堂主已经额头见汗、连忙喊冤:
“高某冤枉啊!都是下面的人自己在搞、属下想拦也拦不住啊!”
“如果是姓余的这么说,陈某说不定还信了。你?”
陈知妙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两个罪大恶极之人、谁都救不了他们;凡是参与受利者,也一律打断腿、任其自生自灭;至于高堂主你嘛……”
这时,统领丐堂的高堂主已经扑通一声跪下、缩成了一颗蛋、全身抖如糠筛,不敢发一言。
就连陈知妙自己也有点拿捏不准,该如何处置此人,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偏向长生道长。
卫平眼中冷冽的目光,顿时令他有了底:
“我给你三天时间退位让贤,交接好堂内一切事务;三天后,立即自裁谢罪!不管你是服毒还是悬梁,本帮主与长生道长、都不想再看见你,懂了吗?”
“属、属下……谢过帮主、谢过长生真人!”
不管面无血色、心如死灰的丐堂堂主,陈知妙又看向另一边的顾山;令后者心中一突、暗道不妙。
“顾堂主。”
“属下在。”
“找几个得力的人手,好好陪着高堂主、给他打打下手。”
“属下领命!”
好在不是要清算赌堂,痛打落水狗这件事、顾山自认为也是拿手。
然而,陈知妙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彻底收起了侥幸心理:
“我知道,赌堂、赖堂、道堂、哪怕是戏堂,哪家没有些腌臜事?只不过尔等所犯之罪,不如丐堂龌龊;所以,给尔等一个改过的机会。
尔等也别表面上迎合,暗地里骂陈某小人得势。想一想我草头帮将来,咱们、无需挣这些沾血的脏钱!”
另一边,在场的外人离开,顾山开始汇报起帮内隐秘之事:
“赌堂今年前八个月,毛利收入白银二万九千一十九两;减去各种开支,纯利约在二万三千两左右。至于赖堂的财务情况,属下只知一二;还需要两天时间来清查。另外……”
“顾兄但说无妨。”
“坊间曾有传闻,说是顾某投靠了陈知府;此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顾某每年都要向知府衙门孝敬三万两白银,一年下来、自己留下的盈余,不过在三四千两左右。”
闻言,不仅是陈知妙、在场其他人也纷纷惊诧。
“只留一成?”
“就这一成,多少人想拿、还没资格哩!陈帮主可以问问其余几位帮主,估计也是大差不差。”
于是陈知妙看向下方几位堂主、包括冯清远,眼中询问意味明显。
“算上每年上缴帮里的例钱,戏堂大概能拿到三成,约二千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