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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便又缠着闻灯索取奖励。
只有极偶尔时闻灯才会继续读话本子。崔景辞以往以为自己离不开睡前故事,有了新婚妻子,发现安眠原来这么容易。
这夜,他又朝闻灯索吻,唇紧贴着,气息渡来渡去,闻灯见天色不早,抵上他的肩头。
崔景辞便停下,在她唇边呢喃:“夫人,怎么了?”
“大人,”闻灯稍稍偏开脑袋,“明日、还要、早朝,该、安置、了。”
崔景辞的婚假要结束了。
思及此,闻灯松口气。他太能亲了,唇齿相依都耗上诸多时间,且还能玩出新花样。
虽然她也挺舒服的,但也不应一直沉迷于此。
崔景辞见她担心的是这个,又把妻子的脑袋捧了回来,邀功似地与她讲:“夫人,我上了折子延长婚假,给自己批了一个月。”
作为摄政王,虽无人会挑明,但百官折子到的第一个地方,确实是他的眼前。
为自己的折子批复,自然轻而易举。
崔景辞瞧见闻灯茫然的眼,忍不住又垂下头,“夫人,我们今天玩冰块好不好?”
闻灯没理由不点头。
崔景辞便起身从桌案银碗中舀了冰球出来,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他不愿冰到新婚妻子,先放到自己口中。
候了一会儿,才又俯身贴上闻灯的唇。
带着温度的唇与冰块形成强烈的反差,闻灯忍住后退,不过一会儿,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炎热的夏季展出舒意,融化后的水滴入唇中。
她手臂虚虚落他肩背,偶尔吞咽,忍不住放松下来。
唇便微微张开,下一息,冰球滑了进来,即便被温过,闻灯仍被惊了下,在适应前已经抵了出去。
崔景辞顺势攻入,与她逗趣,心满意足般喟叹,“夫人真厉害。”
他好喜欢在亲吻的时候夸人,闻灯有些脸红,把他抱得更紧。等冰块终于融化,两个人的唇都湿润,分不清是谁让冰球消失。
崔景辞带着凉意的唇又亲亲闻灯的眼睛、脸颊、鼻尖,亲不够一样揉着她脑后的发丝,起身又要拿冰球。
闻灯下意识牵住了他。
崔景辞便没急着起来,“夫人,怎么了?”
闻灯其实有些后悔拉住他,心里生出胆怯,想摇摇头,可看他认真问她的模样,又没放开。
她不想再亲了。
今天已经亲了好久,嘴巴里还有冰球融化留下的痕迹。
她是暗卫,应该听之任之,可是上次崔景辞执着问她是否喜欢,好像她不喜欢就会停下的语气过于诚恳。
闻灯想,也许她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的。
不是不让他亲,只是他们可以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