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刚推开门,萧鹤年就愣住了。办公室里,墙角边,站着局促不安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就是被高军侮辱过的女孩的父亲。
萧鹤年看向他身边的人,是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孩。
想必,这就是被高军欺负过的女孩吧。
刘铁山见到萧鹤年时,震惊不比萧鹤年少。他颤颤巍巍,扯了一下洗的花白的衣摆,“同志,你,你不是警察啊?”
萧鹤年耸了一下肩,
“嗯,我是军人。”
刘铁山擦了一下眼角,
“你是这个医院的院长?”
萧鹤年纠正,
“是副院长。”
院长还是副院长,在刘铁山眼里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大人物,都是他平常根本见不到的大人物。
他哆嗦着手,掏出信封。
萧鹤年看去,就是自己装钱,扔进他家院子里的那个信封。
老人从里面掏出一张小纸条,
“这个,”
萧鹤年接过一看,差点没气死……
这张纸是贴在信封上的,自己单位的地址。临走前,他胡乱那个信封装钱,没想到把这货个忘了!
刘铁山擦了一下眼泪,
“还好有这张纸,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找你!”
他推了一把身后的女孩,
“妮子,这就是恩人!”—
既然人找来了,萧鹤年真的当客人接待。
他带两人下馆子,然后又安排了招待所让父女休息。女孩很执着,一直问萧鹤年为什么帮自己家。
这也是此行的唯一目的。
萧鹤年,
“晚上,我带个人来,让她告诉你吧。”
女孩眼底,满是希冀。
虞小象下班,正要从小门溜走,谁知萧鹤年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把虞小象连人带车,堵在了小路上。
“你,你要干什么啊?”
虞小象慌忙骑车就跑。